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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红袖虽然在生产时失血过多,所以现在体仍是虚弱,可即使这样,倒也并不妨碍她写信给尚初云。
尚初云看到了谢红袖来信,首先是放下心来,可在读完信中的内容后,她便是久久不能平静,因她没想过谢红袖是因想阻拦尚如云回尚府,这才被尚如云给推倒在地的。
“她...她怎么这般傻。”尚初云还是第一次以‘傻’字来形容谢红袖,因她还在信中看到,谢红袖说,能为尚初云做的事也只有这些了。
“可她是怎么知道我尚府要分家的?”尚初云惊讶于谢红袖竟还知道他们尚府要分家这件事,这才阻拦尚如云回尚府‘捣乱’。
“她不是有一个得力的丫头么?”沈渊见尚初云把谢红袖的信递给他,他才随意地浏览一遍,这才想着,也许此次也是因她谢红袖边的丫头打听而来的消息,而且竟然尚府分家的事都让族里都知道了,自然这丫头要打听到也不是很难。
“可是...就算她要阻拦尚如云回尚府,也不用以自己的体去挡,她该是知道这样会让她...”很危险,是的,以一个孕妇之去抵挡,她就不想想肚子里的孩子么?
沈渊放下信来,他只觉得尚初云与谢红袖的谊有意思的,其实两人都彼此知道各自上所发生的事,可却一个不敢见,却肯不顾自己的危险而去帮对方,而另一个则是知道对方不肯见她,却也是一直想着念着对方。
“不过由此看来,这谢红袖总算是对你有有义的...既然她体虚,那就以沈国公府的名义请太医去谢府为她把把脉吧。”沈渊似看透了尚初云的心思,竟是主动说道。
若是以前,这谢府自也是能请动宫中太医的,只是想到谢府如今的光景,尚初云便想由她这边出面请太医或许更为合适,而沈渊此时竟是主动说到此事,这便让尚初云不甚感激。“谢谢你,夫君。”她笑道。
沈渊当然是不必尚初云道谢的,但也仍是靠近尚初云,以磁的嗓音故意说道,“夫人每次都说要谢为夫,可为夫却也没尝到半点甜头。”
尚初云见沈渊又是这般的眼神,便以为对方又是在逗她,而当沈渊觉得此时气氛正好,正想要抱住尚初云时,屋外响起了急切地脚步声。
今晚是冬玉当值,所以她一见是小丫头着急跑来,便低声斥道,“小点声,怎么回事?”
小丫头也知自己这样是为不妥,也就立即向冬玉承认错误后才说道,“冬玉姐姐,是绣阁那位...”
“知道了,你回去吧。”冬玉一听又是绣阁,便想着那孩子这易病体质应是从胎儿时便带出来的。
可无奈啊,这孩子可是有尚初云事先的吩咐,因此冬玉只能在屋外低声禀报道,“夫人,绣阁那位又不好了。”绣阁那位指的便是纪汐月所生的女儿,因为还没有名字,份又不可明说,又是暂且住在临渊阁旁的绣阁,因此下人们便只能先称呼她为绣阁那位。
所以尚初云听罢,便自然知道冬玉所说的就是纪汐月的女儿,也就回道,“快些去请大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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