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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的抵抗余地，无论这个金光化作的菲欧娜如何挣扎，一切都是徒劳的。

陈默冷眼看着这一切，他脚下的光柱越来越凝实了，有向实体变化的驱势，上面隐隐的还开始浮现出某种奇怪的图案，看起来像是一只只的眼睛，又像是一连串的光点，暂时还模糊不清，不能够解读出更多的信息。

“不！”

那光团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无形的肢解，她发出了痛苦之外的声音，“快停下！”

陈默冷漠的盯着那光团，她已经完全不能够维持形态了，光球从人头大小变得只有拳头般大小，马上就要永久的消散，化作观察之眼完善的力量。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

陈默开口问道，他只是打算在这个东西死之前榨出更多的消息。

“快停下，活着的我用处很大，你不想成神吗，凌驾于万物之上，永恒至高无上的神！”

光球急促的喊到。

还在想着拖延时间吗……陈默不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

就这样，光球不停地哀嚎，陈默则恰恰相反，他感受到了一股满足而舒适的情绪，这就是观察之眼一直在渴望的东西，神族的灵魂。

在最后光球彻底的快消散时，陈默猛地发动了高位解析的能力。

这个时候他已经能够选择性的使用这种能力了，而不是像一开始那样，只要升上来视野就几乎不受控制的展开。

陈默试探性的解析光球的结构，他小心翼翼的目光扫过，仅仅是目光稍有接触，恐怖的消耗还有信息就让他灵魂几乎爆炸。

陈默迅速的转动目光，他并没有放弃，而是看向一些剥离下来还没有彻底瓦解的碎片。

毁灭然后解析，最后创造！毁灭得越多，获得的知识越多！

陈默无意中发现了观察之眼的另外一种用法。

对于过于复杂高级的东西，可以毁灭掉再来解析。

陈默抑制住心中的震撼，收拢注意力，一些零碎的记忆被他获取到了，恐怖的光柱在星空之中穿梭，爆炸的星球，还有神座下面臣服的无数生灵，远处是无穷无尽的傀儡，它们比山峰还要巨大，……他们呼喊着，吾之造物主，智慧之源！

这是一个神灵，智慧女神，真正的神灵，在她的记忆之中，举手投足便是毁天灭地，但是现在的她，只能够悄无声息的消散，最后一次制造的动静也仅仅是波及一个城市的地震而已。

她的灵魂被观察之眼吸收成了能量，蓝色的光柱越发凝实起来。

很奇怪，对方苟活到现在，竟然在最后时刻不肯求饶？

陈默站在光柱上等了一下子，确认对方确实完全消散了才往前跨出一步，然后坠落下去。

这一次陈默不等落到地上，就直接醒了过来，他已经能够熟练的退出梦境了。

睁开眼睛，陈默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地表，地震还有一点点的余震，但已经非常的微弱，躺在地面上，陈默感觉这地震就像是大地微弱的喘息。

“天啊你是要吓死我吗？”

艾琳脸上还挂着泪水，赶紧伸手扶陈默起来。

“慢着！你是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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