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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秋卿卿说的老家一样，哪座山，他看一眼程方砚，就知道他也不知道。

而且程方砚根本没有找到林丹青。

“没了？你怎么变年轻的？”江斯年问。

这两天，他发现的身体突然好了，全身再无病痛，充满了力气。

程方砚面色一变，很快道：“保养得好，外加医疗美容。”

江斯年笑，笑容冰冷。

他敢保证程方砚变年轻就和他身体好了一样，都是因为某种原因。

保养的再好，医疗美容再先进发达，也不可能让人逆生长，岁月终会留下痕迹。

而程方砚，是一点痕迹都没。

“你可以走了。”江斯年抬手指了指门口。

程方砚大喜过望：“谢谢江少。”

程方砚走后，阿九进来：“江少，为何让他走？”

阿九曾经很喜欢程方砚，他一家人都是程方砚的粉丝，他妈妈数落他爸爸时就喜欢说你看看你，再看看程天王怎么对待妻子的，你连一半都不如人家。

随着调查程方砚，阿九发现一切都是假的。

这男人阴险，歹毒，干过的坏事太多了，就是人间魔鬼。

尤其是程方砚手上还有几条人命。

可是，没有曝出来，他依旧是娱乐圈第一人，享受粉丝的热爱和追捧。

江斯年沉默，好一会儿才道：“把程方砚的事情曝出去，我要让他来求我。”求着他要告诉他林丹青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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