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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你以后会变得和程方砚一样吗？”

江斯年一愣：“程方砚怎么了？”

“他不爱林丹青了，林丹青就死了，你呢？会爱我一辈子吗？”

江斯年把内心的震惊掩盖下去，认真回答她的话：“会。”

“哦。”她的小脑袋在他背上拱来拱去：“那我两年后不跟木清凰回白云山了，这一世我陪着你，你下一世我就不去找你了。”

“木清凰是谁？”江斯年发现自己好嫉妒这个人，听她说，两人住在一座叫白云山的大山里，怕是青梅竹马。

还有，为什么她就不想着他们生生世世在一起，她想的竟然只有这一世。

“木清凰是个老家伙。”秋卿卿嘟囔着。

江斯年心底隐隐有了猜测，她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或者说，秋卿卿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卿卿，你到底是什么人？”与其说这句话是问秋卿卿，倒不如说江斯年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的声音太小了。

秋卿卿却是听到了：“什么什么人？”她抱怨，很不高兴：“你才是人，我不是人。”

我不是人。

这四个字在江斯年脑海中回响了一路。

不是人，她不是人，那是什么？

江斯年没有再问了。

到家后，他把秋卿卿放在床上，又拿着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她睡的不安稳，动来动去的，还在说床不舒服，她要去小花园里睡觉，又叫着大地妈妈。

江斯年把她的手握住，给她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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