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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抱着她，渐渐有点心猿意马，他一会捏捏她的脸，一会摸摸她的手。

秋卿卿是被他捏醒的。

她睡眼朦胧的，含着水雾:“你醒了啊。”声音里全是惊喜。

江斯年应了一声，他开了灯，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九点钟。

他推了秋卿卿一把:“先去洗澡，等下教你写字。”

秋卿卿还是好学的，虽然她笨。

没办法，植物系妖精本就不聪明，她还是最笨的那个。

半个小时后，两人去了书房。

江斯年握着秋卿卿的手开始教她写四:“跟着我的力道走，别扭，又不是蚯蚓，你歪什么？”

秋卿卿委屈:“铅笔不听话，你说它啊，说我干什么？”

江斯年默默地在心里骂了一句智障。

一直到十一点，秋卿卿终于会写四了。

“江斯年，我想写我自己的名字。”秋卿卿偏头看他:“我当群众演员，有时候都要签字的，每次都是知鱼帮忙，总是麻烦她不太好。”

江斯年轻飘飘扫她一眼，气定神闲道:“你的名字对你来说太难，你学一个月也不会写。”

然后，他又把秋卿卿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秋卿卿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哼，我一天就能学会，不信我们打赌，要是我学会你就……”秋卿卿想了想:“我还没想好，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江斯年笑，像是摸小狗一般摸她的脑袋:“要是你没学会，那你答应我两个要求。”

秋卿卿思考一会儿，人类有个词叫勤能补拙，她用力点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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