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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家留点面子,”彭彧艰难忍笑,“虽然人家长得……丑帅丑帅的,可人家是个好老师啊,对吧?”
两个人在裁判台上窃窃私语,对角雕老师的颜值评头论足,好在今天风向比较乱,他们的声音一出口就被刮散了,不至于被吹到当事雕耳朵里。
一群小啾啾兴致高昂,扑腾着小翅膀想要起飞,秦角展开两米来长的双翼一扇,卷起的风把分散的小鸟们刮回原位:“好了好了,先听我讲完。”
小鸟们被集中成一团,让风一扇还吹下几根羽毛来,秦角又说:“看看你们,还在换毛期就不要乱折腾了,羽毛未丰的小鸟是不可能飞起来的——羽毛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只有丰满的羽翼才能顺利承住气流,将我们托上蓝天。”
“下面我们再来讲一下降落——降落和起飞一样重要,想想看,如果你们起飞了发现自己不会降落,这时候还没有力气了,那怎么办?鸟生惨剧吧?所以掌握降落技巧也是必须的……”
一群小妖们聚精会神地听着,裁判台上的两只已经就羽族的“颜值”问题展开了深刻的讨论,彭彧说:“我觉得吧,羽族也就三种调调,要么美要么帅要么萌,侧脸帅正脸萌……那就有点变味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朱黎那种的,或者……”
李一泽的眼神忽然幽深起来,彭彧只感觉身上有点凉飕飕的,忙把话风一转:“或者孔雀也行,不过他们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你们龙的颜值更特别——你说是吧?”
李一泽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眼皮一垂,礼尚往来地回了句:“谢谢,你们人的颜值也很特别。”
彭彧笑起来,抬起胳膊用力往后抻个懒腰,顺势一倒,直接在台阶上躺下了,还自言自语道:“有点硌啊……早知道我应该把最高的几阶弄成平的。”
李一泽瞧他一会儿,伸手从虚空中一抓,竟抓出一个坐垫来,也不说话,直接扣住彭彧的肩膀把他往旁边一掀,将那个坐垫垫在了他腰底下。
“哎,”彭彧十分享受地眯起眼,又指了指自己肩膀,“这儿也硌。”
李一泽不太友善地瞄他一眼,抬手打了个响指,坐垫竟直接延展开来,变成了一张毯子。
彭彧中午没睡多久,这会儿已经困了,让太阳一晒更是困意上涌,合上眼皮就迷糊了过去。李一泽手指轻轻一动,毯子侧边也延伸出来,直接把他包成了一个蚕茧。
李一泽又盯着他的脸看了看,重新把目光投回操场上,小鸟们已经被放去自由训练了,秦角正在给七早单独授课。
“龙的飞行方式和羽族不大相同,虽然都是利用风,但龙因为没有翅膀,只能靠催动法术制造风从而托起身体——应龙除外。”秦角拿翅膀尖在七早身上轻点,“由于龙体重普遍较沉,所以需要的风势也更大,起飞更困难一些,不过只要飞起来了就会变得很轻松,因为龙的身体呈流线型,几乎没有阻力,可以更高速飞行,这一点是其他飞行类动物都不具有的。”
“在用法术制造风这一点上我恐怕帮不了你,”他对七早说,“这是龙族特有的法术,应该是与生俱来的,你年纪还小,也不要心急,只需要水到渠成,总有一天会变成翱翔九天的大龙。”
墨迟绕着七早飞来飞去,不断用脑袋拱它的身体试图让它开始尝试,可七早好像是上回那一摔给摔出了心理阴影,把自己蜷成一团,怎么都不肯动弹。
龙在其他动物面前大概有股天生的傲气,墨迟在彭老板的“熏陶”之下,这种傲气更是有增无减。它焦躁地催促着七早,好像生怕它丢龙,不停拿爪子拨弄它的尾巴,急得嗷嗷直叫。
秦角本来还想劝小黑龙平常心一点,可看它这么急,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了,斟酌了一下:“我听你们的家长说,七早其实已经成功飞起来过了是吧?只不过因为技巧掌握得不踏实,飞得不太稳定。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需要你大胆一点,你愿意尝试吗?”
七早身为一条龙,到底是有着龙的尊严,犹豫再三还是把捂住脑袋的爪子拿下去了,它看看墨迟,又看看秦角,终于点了点头。
“有勇气就好,学飞最忌讳的就是‘不敢’,”秦角说着俯下身,翅膀一斜,“高空中风速更快,更容易让你掌握身体平衡——到我背上来。”
七早迟疑了三秒,还是听话地爬上他的背,用爪子勾住他背上的羽毛。
“坐稳了。”
随着他的话音,秦角整只鸟蓦地弹起,巨大的双翼舒展,掀起的狂风将草都吹倒了。他身体迅速升空,翅膀不断拍动,乘着风势直入云霄。
“奇怪,”李一泽看着他说,“居然没有撞到结界?”
七早在鸟背上几乎要抓不稳了,幼龙的爪子还不锋利,想牢牢抓住什么东西有点困难,它只好尽可能地将身体与对方贴近以减少阻力,可秦角好像看出它的意图,不断改换飞行方式让气流切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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