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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书听还是说给自己听,青衣在一旁干戳着,表情仿佛是在听天书。
李一泽并不打算对自己奇怪的话进行解释,瞟了一眼青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你家先生要吐了。”
青衣:“……?”
李一泽说完就转身出了船舱,留下一脸茫然的青衣,不过后者没茫然多一会儿,很快就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河蚌再次张开蚌壳,噼里啪啦地掉了十来颗珍珠出来,珍珠接触到地板的同时便“破碎”开,变成了十多只活蹦乱跳的鱼虾蟹。
而李一泽拎着个桶回来,里面盛了半桶海水,他伸手一招,把地板上扑腾的鱼虾蟹全部丢进桶里,眼神兴奋起来:“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
青衣:“……”
河蚌吐出那些珍珠之后就没了动静,李一泽把桶拎到甲板上去,又对青衣说:“先在这里住下吧,你先生受了魇卷影响,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青衣显然还是没懂,李一泽也不再细说,伸手递给他一把钥匙,往旁边一指:“最靠里那个房间空着,暂时给你们用,船尾的储物舱里有淡水,需要的话自己去取。”
青衣完全不在状态地接过钥匙,又听对方说:“等我们处理完鲛人族的事,再来讨论你们的去留。”
李一泽说完离开客厅,跑到主卧去找彭彧——这货昨晚折腾了一宿,大概真的累到了,连衣服都没脱就滚在床上睡着。李一泽轻轻叹口气,小心地帮他把衣服脱掉,又压好被子。
随后他便坐在床边发起呆来,视线落在对方搭在床沿的左手上——或许因为南海湿度太高不太舒服,这段时间他都没有再戴手套,掌心的疤也就显露无遗。
李一泽手指在他掌心轻轻一擦,金光立刻浮现出来,只是比之前还要浅淡,好像随时都会熄灭似的。
他看向彭彧熟睡的侧脸,直觉告诉他这人肯定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只不过他们心照不宣,谁也没有先开口问。
李一泽表情有些复杂,忽然他慢慢俯下身,好像想在对方颊边啄一啄,谁料却有个不合时宜的电话突兀地打进来,来电显示是没眼力价的“朱黎”同学。
李一泽光速给彭彧放在床头的手机禁了言,暗搓搓磨了磨牙,拿起手机走到屋外去,语气非常不爽地问:“什么事?”
朱黎好像很急,竟没听出对面是谁:“出事了彭彧!你还记得那个孙兀吗?他今天突然吵着要我们放他出狱,说他什么都没干过,是被冤枉的,情绪特别激动,一边喊一边哭,最后都哭晕过去了,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喂?你在听吗?”
“是我,不是你干爹。”李一泽没好气地说,“先别管那个孙兀了,你有空来一趟南海吧,就这一两天。”
朱黎莫名其妙:“……什么?你们到底在南海干什么了?我最近很忙啊……喂?”
李一泽懒得继续解释,直接把电话掐了,手机设成静音,丢在一边不再管。
他站在甲板上吹风,由于船泊在码头,视野并不算好,周围也比较喧闹,然而一切都好像自动脱离他的视听,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一待就是两个小时。
直到斗途带着一干仙人御剑返回,乒乒乓乓地降落在他身后,他才如梦方醒,扭过头问:“找到了吗?”
“找到了,”斗途说,“岛上一共五十三只鲛人,三分之二是女性,都活得很好。我们去的时候她们正在海滩上嬉闹,被我们吓到了,好说歹说才劝出来配合我们的工作。”
“只有五十三只?”李一泽皱起眉,“鲛人族长不是说失踪人数有七十八人吗,剩下的呢?”
“八成是死了,”斗途表情有些沉重,“我问了岛上的鲛人,他们说所有被贺先生救助过的同伴都在这里了,不存在拿到别处去贩卖什么的,所以剩下的要么是还在未知的海域存活,要么就已经……”
李一泽心下了然:“岛上还有什么?”
斗途:“还有其他的一些妖,和几个人类,都是往期游戏被淘汰下来的。岛上食物充足,也有淡水,他们也活得挺好,就是看上去有点无聊。”
“看样子我们还真误会这个海市老板了,”李一泽说,“那你有没有问那些鲛人,他们以后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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