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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李一泽忍无可忍,“你缺那点钱吗?”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彭彧一本正经,“勤俭节约是一个人的基本素养。”
李一泽眼皮狂跳,好悬才忍住想直接把他从背上掀下去的冲动:“你这不叫勤俭节约,你这叫闲得蛋疼。”
彭彧突然不吭声了,李一泽龙身一摆飞到医院门口,落地化人,就感觉某人身形一晃,好像要摔。
李一泽忙扶他一把,感觉他眼神有点涣散,忍不住皱起眉:“血怎么还没止住?你要不要紧?”
“没事,可能血管破了,”彭彧被他拽着往前走,“这孩子下嘴真狠——你能不能给我遮一遮,这样会被误认为是割腕自杀的,毕竟老子这么帅,你看那些小姑娘都在看我,万一她们觉得‘这么帅的帅哥都要自杀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一时想不开去跳楼了怎么办?”
李一泽额头青筋乱蹦,几乎想把他敲晕算了:“首先,这是一楼;其次,你现在的形象跟‘帅’根本不沾边;再次……鲛人的牙上是不是有什么毒素?”
“这应该不会,”彭彧说,“你不要误解,我只是有感而发。”
李一泽并不想理会他的“有感而发”,直接给他挂了急诊,在护士异样的目光中硬把他送去处理伤口。
彭彧看着医院里人来人往,突然觉得这地方有点陌生,他上一次“大驾光临”,想想距离现在竟也过去了近半年。
由于跟龙结契,他除了耳朵的问题,身体其他方面实在难以有什么毛病,哪怕大冬天拿冷水洗澡并光着身子出去夜跑半宿回来在阳台睡觉还不盖被子,都不能得偿所愿地感冒。
而即便是耳朵的问题,也从来都是直接找周淮预约,一对一单独服务,跟私人医生也差不到哪去,所以突然把他拽来医院,他内心是非常茫然的,有点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不过这种茫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一通来电打醒,他愣了一下赶紧接起来:“……抓到了?好,干得不错。”
护士正在给他清理伤口,意味不明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彭彧不知听那边说什么,突然笑起来:“要奖励?什么奖励?……行行行,我给你们报销旅游费,回头来找我盖章。”
护士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有点奇怪——听他这话的意思,他貌似是什么公司的老板,可手腕上那看着就吓人的牙印实在有点不符合身份。
李一泽好奇地问:“什么人找你?”
彭彧:“几个员工,也是朋友,刚好来这儿旅游钓鱼,我就顺手用了用。”
他挂掉打进来的电话,又打出去一个,等待的时候好像是觉得疼了,轻轻发出一声“嘶”,心不在焉地随口说:“小姐姐,轻一点。”
李一泽和护士同时眉头一跳,后者听见这句“小姐姐”,没忍住一个手抖,彭彧顿时疼得想叫,结果刚把嘴张开,听筒里就有声音传出,只好又硬生生地忍回去:“怎么样?那负责人出现了没有?”
“我刚要给你打电话呢,”斗途说,“他刚回来,被我们逮个正着,还有几个我看是从犯的,一起给捎回来了——你怎么样?”
“没事儿,”彭彧面带微笑,现场上演“死要面子活受罪”,“这儿的护士特别温……柔。”
“是吗?”斗途好像没听出他的异常,“那你弄好了快点回来,我需要李一泽的协助。”
彭彧被双氧水蛰得只感觉手要断了,表面上还得佯装镇定,在迷弟面前保持自己的偶像形象:“要什么协助?”
斗途:“刚那只河蚌精听说我们逮了人,又给我们提供了一些新线索,我这边人手有点不够用,想找他借几个南海水族。”
彭彧看向李一泽,后者朝他一点头:“一会儿我去找他。”
彭彧挂断通话,找护士借来笔和纸,在上面写下几个电话号码:“给,刚那几个过来旅游的,他们有船,你们如果需要的话就找他们,报我名就行。”
李一泽收起纸条:“人家过来旅游,你也好意思使唤?”
彭彧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妥:“那怎么了,上回在南鸣有个度蜜月的,我还给叫过去帮忙了呢。”
李一泽:“……”
这样的老板居然还没被赶下台?
护士看了看他们两个,已经在内心脑补出一出“老板给高层员工开公费旅游导致被压榨的底层员工不满,造反撒泼咬伤老板”的大戏,瞬间觉得面前这位人模狗样的帅哥也不是什么好鸟,对他们这帮无良的“资产阶级”又产生了新的认识。
她帮彭彧擦干净伤口,用完的棉签往垃圾桶里一丢:“你要去打个狂犬疫苗吗?”
彭彧莫名其妙:“我又不是被狗咬了,打什么狂犬疫苗?”
护士没再接这茬:“去拿盒消炎药,伤口别沾水、别捂着——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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