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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那么生气,我不明白,我真的没想要伤你性命。”
她凑近他,长长的睫毛像羽毛一样微微颤动,在他的眼前,有微微的风。他望着她,一种莫名的感觉跃上心头。
或许,她只不过是孩子气而已。
“你知道瑶城吗?”他看着她,静静地说道,眼神变得如同初见般澄净温柔,仿佛在诉说一件痛苦的往事,他的眉头始终微微皱起,没有舒展开来。
见灵坠摇头,他又说道:“人间的十年,我不知道在你们仙界是多久,十年前,瑶城莫名起了一场天火,使整个城焚为灰烬。”
“我的亲身父母为了保护我,都葬身火海,那时候我才十多岁,我亲眼看着那熊熊的烈火灼烧着整座城,我的耳边除了火焰灼烧的声音便是人们痛苦的哀嚎,那一天下了一场大雨,大雨足足下了两天,可是都没能把火扑灭。”
“为什么?”她瞪大眼睛,一副懵懂地模样。
“因为那是天火。”他看着她,怎么也生不起恨意,只得低头说道:“他们说,那是神仙为了惩罚我们瑶城而降的一场天火,水浇不灭,风吹不尽,一直灼烧着,城不毁,人不尽,绝不罢休。”
“天火?”灵坠摇摇头,难以置信,“这绝不可能,除非大奸大恶之徒刑罚天君自有惩戒,但是怎么可能降下天火伤害安安分分的普通人的性命,我们仙界有规定,随意伤害凡人性命是会折仙元的。”
“瑶城的百姓,最信奉神明,每逢佳节都要祭拜,可是谁都没想到,最后却是他们日日膜拜的神明给了他们灭顶之灾。”他轻轻叹了一声,“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
她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地问道:“那你后来呢?”
“后来我被人救了,我养父母抚养我长大,并且在病逝的时候叮嘱我一定要修仙。”
“原来是这样……”灵坠拍了拍胸脯,正义凛然地抬起头说道:“放心吧!呆子,我会保护你,教你修仙的,以后天上地下有为师罩着你,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一股稚嫩的声音,徐渊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这说了半天又绕回来了,这小丫头片子还是想收他当徒弟。
“怎么,不想当我徒弟?”灵坠挑挑眉毛,凑近他,纤手勾起他的下颚,吐气如兰,“那么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这种调戏人的手段千百年来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无数美男摆到她的石榴裙下,是以眼前这看着顺眼的人间男子,她自然不能让紫慕抢去,要先一步收入名下。
“灵坠仙子,想怎样,都行……”他毫不避讳地望着她,声音轻而慢,与之前判若两人。
她吓了一跳,这不对啊!他不是应该避开她然后说“别这样,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吗?难不成这无底洞还能变换人的性格?
“你……你是之前来拜师那个脏兮兮的人吗?”这次轮到她吃惊地收手后退,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不是个书……书呆子吗?”
“你觉得我是个文弱书生?”他浅浅一笑,看着她,“我当时还觉得你是个高高在上的仙子呢?没想到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一听这声音,灵坠神情都垮了下来。
一声凤鸣长啸升腾,九天回响,虹光乍现,只感觉到一阵风将他们瞬间托起,朦胧中好像有一团火焰冲天而起,火光划破长空,再一眨眼,四周是水墨朦胧的青山绿水,身旁是悠悠而过的白云,指尖触及之处是实实在在的质感,细腻的,软软的,还带着温度。
她低头一看,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那些湖泊山水在她脚下越来越小,然后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白茫茫的云朵。
她这是飞起来了?这是哪儿?她好奇地扯下指尖摸到的软软的东西,竟然是一根红中带金的翎羽,她瞬间目瞪口呆,这是……
“朱雀!”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只是这徐渊安安稳稳地坐在她身后,语气平平,跟她的大惊小怪手舞足蹈相比,简直是一个强烈的反差。
又是一声长鸣,不过这一声叫的凄惨,一只鸟头斜眼睨视着灵坠,怒目圆睁地样子,吓得灵坠一个激灵。
“小丫头,每次都给我找事儿!”这朱雀神鸟竟然说话了,还是雄浑的男音。
灵坠白了他一眼,撇过头去不理他。
周围白云带风掠过,鼓起白净的衣袍,墨发飘飞,颇有些道骨仙风的感觉,仙人都是这样飞来飞去的吗?徐渊不禁笑了笑,拱手作礼,“在下徐渊,见过朱雀神鸟。”
鸟头郁闷得垂了下头,唉声叹气,看他的眼神中带着怜悯和惋惜,“小丫头,这是你朋友?又换了一个了?上次不是东海的小公子吗?”
灵坠恶狠狠地白了鸟头一眼。
朱雀哑然失笑,调侃道:“小丫头啊!你还真有本事啊!这天下六界都被你染指了!”
“哎呀!”凤鸣伴随着一声惨叫,朱雀扭过鸟头,正瞧见灵坠洋洋得意地拈着他的两根翎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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