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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黄门的眼神有些害怕,“会有解药吗?我是不是没有救了。”
“自然会有,”景褚回答的理所应该,“看我不就是摆脱了他吗?”
“好的老师,”黄门原本已经透着一股绝望的眸子,重新的点燃了希望。
自从那次被景褚叫到蓝战将军这里,他原本以为是一件好事,却不想,这景褚和蓝战竟私底下干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自己则是中了景褚的蛊,若不是委身在蓝战的身下,贡献出自己的灵力,则是生不如死。
可是最近景褚却一下子翻了身,也不再听命于蓝战将军了,而是将蓝战软禁了起来,而将军像是中了什么毒药一般,总是找着一些中了他子蛊的男的倾情。
起初,蓝战的身子还是能应付一二,可是那些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男子啊,很快的,蓝战将军便成了下方的一个,当然他也反抗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被景褚制的服服帖帖的,直到现在,蓝战将军还没有下过床。
“老师?……老师……还用我再去找人吗?”景褚一边轻轻的敲着墙壁,一边进入卧室,看着已经虚弱到了一定程度的蓝战,谁能想到,这个人就是曾经的帝王星第一战将。
玩蛊夺取他人的功力,来站到第一位,却也是被反噬的可怜。
如果没有遇到顾清风,景褚似乎是可以想到自己的结局的,只是……只能说这是天意吧,顾清风就是他的天,他的意,他命中的意中人。
“逆徒……”蓝战支撑着身子从床上起身,恶狠狠的盯着走进来的景褚,想要狠狠的给他一巴掌,却是没有多少的力气。
“待我吸收了那些子蛊,看我怎么收拾你。”
景褚听着这荒唐的威胁的话语,竟破天荒的鼓鼓掌,“好啊,老师,我等着你,你从前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我就怎么的加倍还给你。”
“你以为你解了蛊虫,你就能好过?你伤及根本,不仅修为再也上不去,而且活不过30岁,死后只剩一滩毒水。”
景褚没有丝毫的意外,似乎是早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一样,反而是非常淡定的坐在了床边,看着曾经在他心目中那么高大的老师,“无论如何,你死在我前面,这一点就够了。”
“我杀了……”蓝战手中猛地多出一把匕首,刺向景褚。
景褚又是何等精明之人,一把握住蓝战的手臂,猛地向前贴近身子,近距离的看着蓝战这张曾经也是风华绝代的脸,“老师,你们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我又为你找了几个子蛊,趁着这两天,你就好好吸收一下,好在明天和师兄去打那最后一场的比赛。”
“哦……”景褚突然的想到了什么,单手捏住蓝战的下巴,塞入他口中一颗药丸,“这很贵的,可以给老师足够的精力,待明日上场之前,我还会有一颗特制的药丸,给老师留着,能够激发老师你体内的所有潜能,前提是,这一战过后,你就如同废人。”
景褚放开气的眼睛已经红了的蓝战,仰头长叹,这种复仇的感觉,真爽,“你做梦!”蓝战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的看着景褚那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将匕首放在自己脖子上,与其被曾经的徒弟这样的折磨,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对了……”景褚回头,露出第一次见到蓝战时那种单纯无害的笑,“地下室,有条人鱼,活的,不想我将他拍卖,老师乖乖听话哦……”
“孽障……”房间中只剩下蓝战气喘嘘嘘的嘶吼。
景褚下楼,冷笑,他们两个谁又何尝不是孽障呢,以折磨自己的师傅为快乐的源泉,谁又好得过谁呢?
帝凰学院之中,那一整节课,所有的人都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团团的围在那一个战圈的四周,黑色衣服的少年站在圆圈之中,汗水已经将衣服浸湿,那银白的长发,也湿成一缕一缕的,整个人喘着气,看着四周碎成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银白机甲,而对面的夜爵,挥手撤掉自己的【鬼畜之风】,一脸轻松的看着很明显不服气的千魂。
若说单打独斗的能力,这千魂确实是可以和他拼上一下的,但是若论操作机甲,他逊很多,而夜爵也是非常细心的,一步一步的,交给了在场的所有学生,如何把对手的机甲拆成破铜烂铁。
这一堂课,观战的学生,可谓是受益匪浅,他们的夜爵老师,不愧是在战场上神一样的男子,他所教的每一堂机甲课,都是实战性的操作,在以后他们上战场,有着莫大的帮助,只是可惜了千魂,才刚刚买的机甲,就被破坏,这得糟蹋多少钱啊。
这夜爵老师是真的不喜欢千魂这种柔柔弱弱的,靠关系进来的学生啊。
下课之后,随着夜爵的远去,学生们也逐渐的散开,千魂蹲下身,捡起一块零件,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切割痕迹,又想到当日夜爵手中的那把月光连环刃。
如果说和龙魂长得一样,是一件巧合,自己的蛊毒对他不起作用,是一个巧合,同样的拥有月光连环刃,也是一个巧合,那么能够这样流利的,还不被众人发现的使用月光连环刃,就不是一个巧合啊。
月光连环刃,是龙鳞为骨,龙血为辅,是一件有灵性的武器,更是一件认主的武器,怕是整个星际,能够使用这连环刃的,就是只有龙魂和自己了,因为麟是龙魂的麟,血是自己和他的血,所以,这连环刃只能他们两人使用。
可是他看的真切,夜爵可以使用这月光连环刃,这么多的巧合连在一切,让他不得不从怀疑到承认,这夜爵就是失了记忆的龙魂,可是,他们都能证明,夜爵四个月前一直都在,甚至是四年……
千魂皱着眉头歪头,他似乎是知道了一些很有用的信息,可是却又抓不住,紧紧的握着那个零件,看着终端突然冒出的信息。
“龙族的时间和星际的时间不一样,龙族一个月,星际一年!————雷诺”
“雷诺……”千魂想起了那个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的男人,那一条雷龙。
“龙族一月,星际一年!”千魂不知自觉的握紧那个零件,即使扎破他的手指也无所谓,夜爵是四年前来的斐然星,龙魂是四个月前失踪的,时间完全吻合!
月光连环刃他能用,他们长相又一样,自己的蛊险些将那条白龙杀死,却对夜爵不起作用,完全是因为,夜爵就是龙魂,这是铁打的事实。
第二卷重回帝星重拾记忆第七十八章摊牌
作者:C狼|发布时间:2019-02-0518:50:51|字数:2588
夜爵原本也想着找寻个什么理由,将那个不省心的小子从学校里揪出来,没有想到,打开房间的门,就看到一头白毛的人,低着头玩耍着自己的手指,有些晃悠着双腿,似乎是等了很久了,听到自己的进门声,才抬头看着自己,只是那眼神有些不善。
“怎么?还想大战三百回合?”夜爵歪头,脱下外套随手的扔给床上的千魂,有些逗弄他的意思。
“你当真不记得四年前你所有的记忆?”千魂有些小小的期待,有着矛盾的心理,他即希望夜爵记得,却又不希望他记得,而他刚刚确定的猜测,他看到夜爵的瞬间,却又有些不敢承认,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龙魂,那个在他刚化形就挖他双目,给他下蛊,又捏爆他金丹的男人。
夜爵摸摸鸟头,舒服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看着千魂的侧脸,“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想破头脑了,还是没有记忆,清风说可能是机缘未到。”
说起他的记忆,夜爵是最想要恢复的一个,他想知道自己的从前,冥冥之中,他就是感觉,他认识千魂,不然不会第一眼看到他,就犹如一眼万年,仿佛已经认识千年。
或者说,千魂还有一些经历,是隐瞒自己的。
千魂向后躺下,将头枕在夜爵的肚子上,眨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当事人没有最初的记忆,他还在执着什么?即使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龙魂,他不记得所以,又有什么意义?
侧过身抬手抚摸夜爵的脸,有那么的一瞬间想着,就这么割破他的喉咙好了,杀了他一了百了,可是他又害怕,这个人真的不是龙魂,这个对他千般好万般爱的夜爵,他又怎么忍心下手。
夜爵握住千魂一直徘徊在他喉咙间的手,从床上坐起身,低头看着躺在腿上的千魂,慢慢的弯腰,一丝一缕的将他的碎发塞到耳后,轻轻的掐起他的脸蛋,看着他嘟起的嘴,弯腰就咬了上去。
前几日里在对待情事方面如有死鱼一般的千魂,也难得的回应他,手自动的缠上了夜爵的脖子,夜爵挥手拉上窗帘,设置好结界,很快的和千魂滚做了一团,白日宣淫。
迷糊之间,这个人的模样和龙魂的模样重叠,千魂紧紧的抱着夜爵,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轻声的呼唤那个人的名字,“龙魂……龙魂……”
待夜爵听清耳边人低声喃呢的名字,猛的愣住,放开面前的人,看着他有些迷离的双眼,抓住他肩头的手不禁的用力,“千魂,我是谁?”夜爵一字一顿,语气有些阴森,似乎是压抑着什么怒气。
任谁在进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听到心尖上的人呼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心情都不会好,尤其那个人是千魂的第一个男人,这更加的让夜爵抓狂,他几乎是要相信,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千魂找不到他爹的慰籍品。
“我不知道……”千魂单手胳膊搭在头顶,遮挡住自己的双眼,他今天的状态真的很不好,有那么多的理由证明夜爵就是龙魂,可是他却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这个最爱他的男人就是他最恨的那个人。
这一场带着泄愤一样的情事,对于两人而言,无疑都是痛苦的,千魂本就是初尝雨露没多久,却被夜爵压制在了床上,以往的每每,这个人总是会照顾他的情绪,万事以他为先,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夜爵的每一次都是一种折磨,他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撕裂身体的痛。
的痛无疑比任何地方受伤都来的要痛苦一些,尤其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他攀附在身体之上,无情的撕咬着他的肩头,千魂始终都不肯将眼上的胳膊已开,有些害怕看到面前的夜爵。
这种撕心裂肺的痛,也不知道是持续了多久,千魂卷缩在床上,夜爵背对着他,看着屋内暗金色的窗帘,两人都是默不作声,他想,他有必要去见一面雷诺。
翻身下床,打算冲个澡,却在站起的瞬间一下子摔倒在地,慢慢的扶着床起身,双腿依旧在打颤,后方的疼痛,让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温热的液体顺着腿一路的滑下,千魂低头看着腿间鲜红的血,为什么那里的伤口不能愈合?
夜爵依旧在床上不为所动,看来是真的生了他的气,慢慢的扶着墙壁,走进卫生间,打开花洒,抬头就看到了身后的夜爵,千魂吓了一跳,这人什么时候起身的,不是在生自己的气吗?
夜爵弯腰将浴池放满水,直接拦腰将千魂抱进了浴池,自己也坐了进去,看着地面的血迹,说不心疼他,是假的,说不是故意让他受伤,也是假的,说不生他的气,依旧是假的。
他发现自己为了这只鸟,都已经到了魔症的地步,可是他却依旧把自己放在不轻不重的地方。
夜爵下手依旧没有往日的温柔,但却还是细心的为他做着情事之后的处理,看着他身上被自己搞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以及很明显的感觉得到他身上细微的颤抖,看来伤口依旧是很痛,只是夜爵也不懂,为什么伤口不能愈合了。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夜爵的声音幽幽,“但凡事情,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你都是不惜以自残的方式,来达到目的,斐然星的时候是,现在也是。”
千魂的身子一愣,即使坦诚相待,他都没有如此的窘迫过,“你都知道?”他没有想过夜爵都知道,还会装作不知道一样,一样的对待自己。
“是啊,最初怕我抛弃你,所以自己打自己,然后嫁祸给杭墨,让我心疼你,留下你,大战之后,怕我丢下你,自己回帝王星,你又不惜伤害自己,使得自己终日病榻缠连,然后我带你回了帝王星。”
夜爵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有些自嘲的意思在里面,甚至是自欺欺人,“就连这一次也是,你故意激我伤害你,不惜用了最惨烈的方式,伤了我,也伤你自己,那么……这一次,千魂你究竟要如何?你告诉我。”
扶着千魂从自己的腿上起身,看着清水出芙蓉的白鸟,“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会去做,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输的人是我,离不开你的人是我,情深到无可自拔的人是我。”
千魂低头不知如何回复,既然夜爵看的如此的通透,却为何依旧看不透自己的彷徨,“如果认识我,让你终日彷徨的不能自己,甚至是以伤害自己来达到目的,那么我情愿从未认识过你,这样,至少你能懂得珍惜自己。”
夜爵的话让他终于是明白,自己的小动作,他都明白的一清二楚,利用晏天痕,利用龙魂,想要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略微的抬头看着在水中已经消失的夜爵,感受着逐渐凉下去的水温,自嘲着笑着,“我想要的,不过是你的认可罢了。”
他努力了很久,也付出了很多,甚至连自己都搭了进去,在外人的世界,他和夜爵,依旧只是老师与不受宠的学生,他害怕这样的关系,害怕这样只能关在屋里被承认的关系,他记得那条白龙说过,这叫娈童。
龙魂如此,夜爵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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