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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这么吓人吗？

等墨清清带着疑惑洗好手之后，膳食桌已经收拾好了，她坐下就开始默默地吃饭了，这让正要布菜的花容僵在了一旁。

秦公公进来看到这情形眉眼闪了闪，随后也低垂头候在了一旁。

***

与霞光殿相隔两座阁楼的庆云殿，月生匆匆来到了书房的门口，轻声对里面喊了一声：“大人，霞光殿那边传来消息，司膳房给陛下准备的一桌子晚膳就留下了两碟青菜，其他的都被撤了下去！”

片刻之后才有一个低沉厚重的声音传出来：“嗯？”

“听秦公公说，今日陛下自醒来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沉默的很，霞光殿的宫女除了花容姑姑都大气不敢出，比以前还惶恐，房司膳更是被吓得腿直打颤，出门后还摔了一个碗……”

“知道了！”

从屋里传来沙沙的翻书声，就在月生以为里面的人不会再回应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这么一句。

***

半个时辰之后，霞光殿里的墨清清已经将自己完全地泡在洒满了花瓣的浴桶里了，照旧没让任何人伺候。

浴帘外候着的花容，搓着手来回地踱步，面上时而犹豫时而坚定的样子，似乎在心里做着什么斗争。

刚才在那个霞光亭里，墨清清想了半天得到了一个结论：就目前的情形来说，若是想要知道她自己的处境，只能从一个人身上下手，那就是寸步不离她的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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