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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这更加可怕的痛楚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这一次,当明白了这份痛楚是由沈韫带来的时候,温清再也 回不到之前毫无波澜的忍让状态。
那是......沈韫,是那个会在冬天一圈圈认真给他缠好围巾,在漫天的烟花下以着郑重无比的姿态向他表露着
爱意,能为了他的欢愉抛却过于深刻的洁癖,低下身段只为了让他开心的那个人。
温清发现不知何时,沈韫那些冷漠而无情的面容已经渐渐从他的脑海中抹去,在他已经动了心,而又还没有 知道江丞广事情的那些日子里,他记得最深的已经是沈韫轻轻将吻映上他的面容,哪怕是连情事也注重着他感受 的动作和冷峻的面容上偶尔泄出的,望着他时如冬雪初融的微柔姿态。
而不是现在......现在这幅比三年前遇到他更加冷漠,甚至称得上暴戾而森冷的面孔。
温清紧咬着唇,他不愿再泄出唇中一点儿呻呤,他也不愿在回头目睹沈韫那副恨他入骨的冷漠黑眸与深黑眉 眼。
他害怕他真的会后悔,后悔曾经没有一点犹豫地就离开沈韫身边,以至于竟然能够改变那个一向冷淡得几乎 毫无波澜,俯视芸芸众生的人,甚至......他还可能是将那个人拉入这般可怕境地的真正罪魁祸首。
此时温清倒宁愿自己能够晕过去,没有任何神智地晕过去,然后就可以不用再面对此时暴戾森冷得宛如从笼 中放出的困兽一般的沈韫。
然而他的身体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的冲撞,以至于等到身体逐渐习惯了久久没有到来的情事之后,在难忍 的痛苦中他的身体甚至隐隐地泛起了些许让人不习惯的这点酥麻。那酥麻让温清更加羞愤欲绝,他紧闭着眼,纵 使喘息粗重,眼角已经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艳如桃花的面容上双眼朦胧,身子僵硬着被动地承受着一切,也没 有丝毫想要继续下去的想法。
而他僵硬的如同木头一样的身体,却让他身上已经暴怒的男人神智一寸寸冰冷了下来,沈韫的怒火并没有平 息,只是在那如同岩浆般已经涌动的怒火之上,男人已经用着层层冰霜将他心中的情绪按压了下来。
沈韫暗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其中的深沉冷意一寸寸冻入温清的脊髓。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其他人,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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