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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如此,当初他怎么会对她的依赖如此漠然,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她遭受凌.辱而死。
那时他总是在索取,却从未有付出。
小窗在此时被轻轻推开,他侧过身,躲到了树后。
碧云探头出来,扫了一眼四下。
丫鬟嗔怪的声音在静夜里响起:“小姐,外头风大,当心着凉了。”
碧云回头:“也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人在外头。”
丫鬟:“您可别说这种话吓人,哪来的人?”
碧云笑了笑,又抬手合了窗。
屋里传出说笑的声音,姑娘家娇娇的嗓子,既柔又甜,在夜风里飘荡,轻轻地打着转。
熄灯后,眼前一片昏暗。
他驻足在院里,静静地看着那扇小窗,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窗纸,看到她酣睡的模样。
*
碧云十六岁那年,忽然生了一场大病。一连数月无法下床,连开口说话都无法。
那是娘胎里带出的弱症,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就像一朵鲜花,飞快地枯萎,猝不及防。
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因为她的丫鬟们已经不再哭了,他们对着她时,总是努力又勉强地笑。
她好难过,还有好多愿望没能实现。想要留住自己的命,却没有丝毫办法,时间就像握不住的沙,从她手中消逝。
有一天夜里,她突然醒了,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
她看不到他的样子,只闻到他的气味。
一只微凉的手按在她的额头,他问:“疼不疼?”
是他啊。
碧云低低道:“不疼,就是老想睡觉。”
他的声音淡淡的:“睡觉不好么,睡着了就不觉得难受了。”
她道:“你的手好凉……”
他一顿,收回了手。
碧云听他不说话,以为他是生气了,有些委屈道:“我都快要死了,你还要跟我计较。”
他笑了笑:“谁说你要死了?”
“我知道的……你不用骗我。”
他俯下身,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清冽的味道,还有一丝极淡的血腥味,充斥她的鼻息。
“你又受伤啦?你怎么总流血……”
“不是我的血。”
“……哦,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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