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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璧:“徐先生告诉我,我娘十六岁那年,因为娘胎里带出的病险些要丧命,是李云楼冒着性命之险,到雏台山凌云顶摘下来的。”
周锦堂目光一凝:“他倒是有胆魄,那地方是出了名的有进无回。”
“嗯,”陈璧道,“原本所有人都不知道此事,是娘临死前告诉爹的,想想也是,哪那么容易……就有千年人参呢。”
“后来我娘去世,李云楼曾经去找我爹。”
周锦堂眉头一动:“他找你爹做什么?”
陈璧垂眸:“他……把我爹狠狠打了一顿。幸亏我娘临终前说了那件事,我爹才没有跟他打起来,只活活地挨了他一顿打。”
“后来老师闻讯赶到,才把我娘离世的真相告诉了他,老师说,李云楼听了他的话,站着不动很久,最后痴痴笑了两声就走了,那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周锦堂愈发听不明白。
陈璧靠在他心口,低低道:“我的名字凝儿……就是李云楼取的。他好像很喜欢我娘,却一直没有和她说,老师说,我娘是那样心思无邪的人,李云楼不开口,她便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是那样的心思。她把他当最好的朋友,为了兑现答应他的承诺,才执意要生下我,是因为我,娘才……”
周锦堂骤然搂紧了她,她却抬手轻轻按在他唇上,不让他说。
“我刚刚听完老师的话,的确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娘亲,”她道,“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我要是那样想,娘要是知道,才会伤心死的……”
周锦堂静默了片刻,沉声道:“这个李云楼,倒也有几分男子气概。”
“你说……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娘他的心意呢?”
他望着她微微泛着湿润之意的眼睛,想到李云楼那张永远带笑、捉摸不透的脸,淡淡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道这个?”
她举起手去捶他:“我跟您说正经的呢。”结果捶在那硬邦邦的胸口,反倒疼着自己。
周锦堂捉了她的手轻轻揉搓,眼里黑沉沉的:“还能为什么,他的身世,和他身后背负的那些东西,只能给你娘带来刀光剑影。他不开口,自然是不想让你娘为难,更不想陷她于危险的境地。”
陈璧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周锦堂莫名就有些口干:“怎么?”
“那要是您,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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