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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的天气带着不多不少的燥热,空气带着温度,所以轻风便显得格外爽快。
用过午膳后,因为昨夜一觉便睡到了今日午时,所以她此时并无睡意,换作往常,此时早就是哈欠连天睡眼惺忪了,要去睡午觉了。
雷打不动。
但今日没去休息,一是因为不困,二就是因为陶清月现下看到床就排斥,可不想再躺在床上去了。
带着丝丝热意,但小房里开着窗,时不时的吹来一阵凉风,好不舒服。
陶清月静靠在贵妃椅上,欢颜和喜儿在一侧给她揉捏着酸涩的腰部,从最开始的疼痛难忍,到现在的舒服清爽,没想到这两个丫鬟还有这份手艺。
空气新鲜,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果树花香,浸着暖阳,很是养身。
不过……,陶清月恍然想起来了,在景晨宫的偏殿,就是她刚穿越过来时住的地方,那处有颗石榴树。
陶清月杏眼一转,舌尖舔了舔了樱红的嘴唇,也不知这么些日子没见了,可开花了……
“喜儿。”
陶清月突然轻唤道。
一侧正在给陶清月舒活胫骨的喜儿茫然的看了看陶清月,不知主子为何突然唤她。
“主子,怎么了?”
陶清月一脸笑容的看了过来,脸庞滑过丝丝柔发,衬的小脸白净灵巧。
“你可有去看看我的心肝儿?”
喜儿眨了眨眼,什么心肝儿?
一侧的欢颜突然笑道:“主子,您放心,你的心肝儿好着呢,现在可是百花盛开,异彩纷呈,好看的很。”
听罢,陶清月总算是放心下来,这段时间没去看她的心肝儿,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万一生病了,她没有及时发现,这就不结果子了,怎么办?
她可就盼着这一天呢!
喜儿还是有些懵懂,不知欢颜和主子说的“心肝儿”为何物?
见状,欢颜轻轻的拍了拍喜儿的小脑袋,笑骂道:“你这个脑袋瓜子整日都想的什么,主子的心肝儿可不就是偏殿院儿里那颗石榴树。”
“。。。。。。”
喜儿揉了揉脑袋,这个她还真没想到,看了看笑的一脸柔和的主子,打了个寒噤。
称一颗石榴树为心肝儿的也只有她家主子了……吧她可知道她家主子有多垂涎那颗石榴树。
往常住在偏殿时,每日都会静靠在窗户口盯着那棵树看,有时候一看就是大半个时辰,还时不时的发出莫名其妙的怪声音,想到这儿,喜儿脑袋里恍然构造出了一副画面。
秋月天的落叶随风飘落,一树鲜红饱满的石榴,昏黄的阳光静洒在石榴树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当然……忽略掉石榴树上那个躺在树上吃着石榴的人。
连石榴都懒得没有摘下来,就在树上扳开来直接吃。
恍然见,喜儿突然回神了,随后恶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她想什么呢?她家主子怎么可能会这般没有仪态。
悄悄的看了看一旁仪态静娴的女子,喜儿才放心下来。
陶清月可没注意到喜儿在想什么,她扳着手指可是算了算,也没几个月了,想来那石榴树就要结果子了。
正乐呵呢,想着的若是石榴树结果子了她要不要请狗皇帝吃几个呢?
除了狗皇帝……还有谁呢?
……
丽妃!
这么一想,陶清月突然意识到,或许她应该去拜访拜访丽妃?
算一算,丽妃已经多次出手相救,论情论理,她都应该亲自拜访,表示谢意。
可……正打算起身的陶清月突然注意到了自个儿“伤痕累累”的小手,本来手就不大,肉酥酥的,现在看起来倒有几分红烧猪蹄的感觉。
陶清月蹙了蹙眉,方才不是擦过药膏了吗?怎么还这么红。
这可怎么办,要是她迟几天去会不会显得不太诚意?
陶清月心下微堵,又忍不住的把某个狗皇帝徘腹了一遍,才无可奈何的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欢颜,拿一副套袖给我。”陶清月想了想,轻声吩咐道。
好在还有个叫套袖的东西,想必把手塞在里面,只要不拿出来,应该没人会看到。
欢颜愣了愣,反复的揣摩了一下陶清月的脸色,看似不像是说假的,微微停了会,还是抿了抿唇,起身进屋拿了个最薄的套袖。
可尽管如此,这用紫貂制成的套袖,还是闷热无比。
欢颜稍停顿了顿才把手里的套袖递给陶清月,在主子拿着套袖翻看了个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主子,现在已经六月了,戴这个可能会热。”
欢颜说的含蓄,但陶清月哪会不知道。
试探了一下套袖的长度,还是有些不太满意,想着万一丽妃请她喝茶吃些点心什么的,她怎么拿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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