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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悠然穿着当时最流行的风衣款过膝防寒服,腰带在身侧随意地打了个结,细腿牛仔裤的裤脚塞进小羊皮靴的靴筒里,整个人显得利落干练。
她们站在公共汽车站旁,江悠然悠然地吹着口哨,虽然曲子本身是真的好,可是被这家伙吹得断断续续的,在这样寒冷的早晨,苗俏俏听的直起鸡皮疙瘩。
“小悠,你给我闭嘴!”苗俏俏跺跺脚,等了好半天的公共汽车,她的脚都有些发木了。
“闭不上!”江悠然回嘴道,然后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吹口哨。
“你的头发,怎么剪得这么短?”苗俏俏指着她那后脖颈都露着白茬的短发问道。
“省事呗!”江悠然抖抖脑袋,又嘚瑟地左右转转,回答完苗俏俏的话以后,又接着吹起了口哨。
“......”苗俏俏无语了。
没办法,小悠就这毛病,一不开心就吹口哨。越不开心,还就吹个没完。她已经很用心地跟她没话找话了,可是这家伙还是不开心。
“我说姐姐,您啦可别吹了,介大冷天儿的,听了您啦的音儿,我都要找厕所嘞。”旁边等车的大爷实在是忍不可忍了,愁眉苦脸地说道。
“......”江悠然终于闭嘴了,只是用眼睛气鼓鼓地瞪了瞪那老大爷。
好不容易等来了汽车,车站上候车的人们全都把第一个上车的机会给了特立独行的江悠然。
江悠然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还想着跟那大爷客气一番,却被苗俏俏从后面推了一把。好在她从小练功底盘稳当,只是随着苗俏俏的推力轻巧地跳上了汽车。
坐了几站汽车,又步行了十多分钟,苗俏俏带着江悠然站在了宁静里老宅的门口。
”就这儿?”江悠然的眼睛危险地眯缝着,抬着下巴问道。
“嗯,二楼拐角的两间房子就是。”苗俏俏有些小紧张。
昨天刚刚从这里离开,今天一大早又回来,她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
跟昨晚离开时候的满腔愤怒无处宣泄不同,现在的她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水。
是的,她今天来就是过来为自己,为齐磊讨一个公道的。
李凤珍敢去自己娘家撒泼,那就得有承受自己的怒火的准备。来而不往非礼也,李凤珍,我来了。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招架得住,我这个重生过的人的报复?
老楼里光线不好,明明外面是阳光灿烂,可是老楼里却是昏暗得如同黄昏。这让从外面进来的人,一下子不能适应光线的突然变化,眼前很容易一片模糊。
“我天,什么情况啊?”
江悠然从来就没有见识过这种民国时期的老洋房,她踩着咯吱咯吱响的木质楼梯,没好气地嘀咕着:“你找的这都什么人家啊?住在这个破地方!这哪儿是楼房简直是耗子洞,完美诠释了伸手不见五指!”
“所以我要搬家。”苗俏俏拉着江悠然的手,提醒她注意脚下堆积的杂物。
“奶奶滴,真想把齐磊弄过来吊打一顿!这样的耗子洞也能住人?”江悠然对着那透过昏暗光线的小窗户扇了几下巴掌,在心里预演着吊打齐磊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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