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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余晖目光灼灼地盯着应暖可，贾侯不得不轻咳嗓音提醒他适可而止。

“应暖可。”蒋肇庭简单地介绍。

“余导，贾先生，曾先生。”应暖可微微弯腰，礼貌地叫道。

“你别这么称呼，一个假先生，一个真先生的，听着别扭。”

应暖可没注意到这点细节，窘迫得手足无措，余晖笑笑：“别吓到小姑娘了，小心蒋大少找你们算账。”

被点名的蒋肇庭拍了拍她的脑袋，那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去唱首歌听听。”

应暖可心情略显不舒服，这语气像极了她是个供人玩乐的戏子，嘴巴微嘟，站在原地未动。

“就唱那首『雪天使』吧。”

一听见歌的名字，应暖可顿感羞愧，她是完全曲解了蒋肇庭的好意啊。

『雪天使』是这部电影的主题曲，也是女主角在戏里要唱的主要曲目。

“好了，让小可唱吧，我们老规矩，麻将。”

听见这声“小可”，应暖可不争气地耳根发烫，脸颊发红，那晚他问她叫什么的时候，她鬼使神差下就说了这个，周围的人一般都叫她可可，乍听到这声小可，就想起了那晚他在自己耳边，用低沉喑哑的声音念着这两字，那么烫热，那么兴奋。

没人注意到她的不自然，他们四人很快在麻将桌落座，应暖可注意到房间里娱乐设施齐全，ktv，麻将，扑克，台球桌，飞镖，吧台……

她来到点唱机前，点了这首『雪天使』。

当屏幕上显示着这首歌的信息时，应暖可目光怔怔，视线定格在那栏作曲者的名字上，Ian。

由于太过出神，连错过开头都浑然不知，直到曾杰半开玩笑的话语响起：“是这首歌太老了，不会唱吗？”

应暖可才回过神，连忙说了声不好意思，又重新开始播放。

原唱的声音空灵飘渺，她没有克制模仿，用自己的方式来唱这首歌，前期的女主角天真烂漫，语调中充满了纯真俏皮。

一曲完毕，蒋肇庭开口说道：“三位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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