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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撑在木屋的窗口,眼眸微垂,海风吹在他的白衬衫上,衣角飞扬,在这一刻,干净 得仿若一个坠入凡间的天使。
夜空中,他的声音清脆、干净、空灵得仿若夜莺,“没有迫害,不用小心翼翼,清晨醒来 ,为我的爱人熬上一碗清淡的小粥,日午时分躺在走廊上吹着海风,夜晚听着浪涛声,不用很 大的地方,却容得下我们一家子。”
这是他曾经的幻想。
这里更是他最后的堡垒。
当初盖这座屋子,是等着自己放下所有的重担,撇开城市中所有不属于自己的羁绊,为那 些
冤死的亡魂和自己痛苦的过去,找到可以交代的地方,然后孤独一人,带着他的愧疚常伴 海边的英魂。
而今确是鬼使神差的就带了他过来。
楚慕白没有把这些说出口,只是抓着顾琛的手把礼物塞到他的手里:“这是我靠自己能力 挣来的,生日快乐^ ”
顾琛抓着他的手,把人打横抱起来,而后扔到那有些硬的木床上,红酒被他用来淋遍他的 全身,领带绑着他的双手,他跪跨在楚慕白的身子两侧不让他说话。
顾琛眯着眼,看着他一张一合的湿润嘴唇,一股施虐的欲望混合恨意涌上心来。
楚慕白被红酒打湿的衬衣被撕扯开来,整个人赤裸得就像展品一般被人观赏。
他红着眼,微张唇,呼吸轻飘飘的。
许是觉得他的目光刺眼得自己心慌,顾探榜起楚慕白的腰,让他跪肌在床上背对着自己。
他起身,脱掉自己的外衫,甩了甩什么时候有些长了的支棱短发,他压着楚慕白,用力道
傻子,我什么都不需要,什么都不缺,只要把你给我就可以了。”
身后的Alpha激动而又粗暴,甚至是有些急躁,窄小的木床经受不住而嘎嗅作响。
有爽,更多的是疼。
已经不记得第几次在顾琛的身下摆出如此耻辱羞臊的姿势,然而却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般, 像是做为一个全新的承受者,接受他给予的疼痛与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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