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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怎么能说使绊子，他，即便不是我让他不痛怏，他这辈子除了有人站在他的身 前，不然绊子这种东西不是如影随形的吗？躲过了这一次，下一次还是会有人。这一点，你不 是比我滴楚吗？”

她缓缓的朝楚檩走了过来，高跟鞋敲着地面，踏踏踏，踏踏踏的节奏感十足，就像她自信 又脆弱的心，“而且，目前他这种四面楚歌不能自己的局面不也是你明里暗里的纵容，不是吗

楚檫的眼神变了变，凌雪道：“我们都只是庸俗的平凡人，别只要站在高位就把自己说成 那么高尚，在你不顾家庭，抛弃我们母女，强硬的走进另外一个女人的世界就应该明白，我凌 雪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注定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是报复用在什么人身上。”

他微微抬起头，睁大双眼，死死的噙着那十几年来一直不愿意流出的眼泪：“我何尝不明 白，她也是个受害者，为什么男人总是觉得下半身多了一根，就自以为自己能够日天，我要做 的，你早有机会可以拉住我，但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步步前进，咄咄逼人：“不要在最后的关头又给我露出这种伪善的嘴脸，你让我很恶心 知道吗？”

她转过头：“当年，我到底怎么瞎了眼看上你的，我已经不想知道。人这一辈子有些时候 还真的不得不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但是，”凌雪看着楚檩，似乎在控诉他的无情，控诉他的始乱终弃：“做选择了，不是 应该走好吗？”

她走了过来，揪住楚楝的衣襟：“如果当年，你真的那么看不上我，为什么委屈自己娶了 我？”她红着一双眼：“这么多年了，我们互相看不顺眼这么多年，你就不能对我说一句真心 话吗？”

她怔怔的看着楚檫：“这辈子，你哪怕对我说上一句真心话，也不会让我觉得自己这么慘

许久，楚檫缓缓道：“逼迫的。还留在这里，是你想要的。我既然让你进门了，当年她走 的时候，你死活不愿意跟我离婚的那天，你的去留我再也不会在意。我还活着的这一天，只因 为他还小0 ”

“我已经够对不起，够负她了，这辈子在你们眼里我楚檩注定是个烂人，你的两个女儿有 你这样强悍的母亲，有凌家那样的的母家，而他，就只有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她留给我的唯 一念想就只有他。”

他看着她绝望的容颜，虽于心不忍，但是又明白很多事情就像她说的一样，如今到这个地 步了，也不知道还有几年可以看着他蜕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他在心里对着楚慕白淡淡的说了 一句：“对不起。”

然而这一句却从未对他亲口开启，他看着凌雪淡淡道当年，我父亲逼迫我，你父亲给 我父亲压力，你给我下药，三番两次趁我不注意，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怎么怀上了水云，怀上 了楚小钰，我以为我这辈子不会軎欢上任何人，随便哪个女人不是娶，随意了0 ”

“……是吗？ ”凌雪颤抖着双唇：“我的一生，换来的只有你的随意吗？”

她抿着红唇，泪水在眼眶不停的转动，许久，哽咽道1“她呢？你真心对待过她吗？”

她只是这么一问，楚檩一向铁汉的模样，瞬间苍老了几岁似的她是我这辈子的遗憾， 我对不起她，如果知道人这一辈子肯定有一个自己想要的人，会在某个地方等着自己，当年， 我不会娶你，而我也不该因为威胁，没有及时去见她，我恨当年与你相遇，被你看上，更恨我 的无所作为让你我她都陷进去永无止境的黑暗中。”

“…”凌雪一双眼睛写满痛楚的绝望：“认识我，就，就那么让你痛苦吗？”

楚楝睁开一双凌厉的星眸，暗淡了几年，突然活了似的：“是的，我根本就没看上你，跟

你认识的那年，是我噩梦的开始，与你纠缠的这几年是我痛苦的源泉，见到你的每一刻只会让 我想起她离去绝望的模样，说不恨你是假的，不是你愿意，我就非得娶，这么多年了，咱们形 同陌路这么多年，你有更好的选择，何必呢，伤人伤己，你愿意的，我陪你，只愿他在我还能 活着的时候，健康的长大，哪怕这个过程痛苦，艰辛，无望，他都要坚强的活下去，因为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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