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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华听到这话，就像是在梦中被人一拳击醒了一样。肚子颤巍巍的向后错了几下，口中也哆哆嗦嗦的呢喃着：“怪、怪物……你……”

　　“老师，你可别这么说啊，”闻天微笑着打断了柯华的声音，面上带着些饱餐之后满足的神色，他说，“比起你弄出来的那些东西，我就长相而言，可是一点儿都不像怪物的。”

　　他这话说的是有理有据，但显然柯华完全不想和他争论这个问题。又往后退了几步，他再一次在手中掐了印，一边碎碎念一般不停的自言自语道：“你……你、不可能，怎么可能……这……这绝对不可能。我还可以……”

　　没有来得及说完，手上的印也只是掐了一半。冰凉的水刃抵在颈侧，伴随着韩风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说：“老师，差不多行了。”

　　柯华回头。

　　不知何时，韩风鸣已经出现在了他身后的位置。再回头看向闻天身边，那个傻子一样的韩风鸣仍然站在原地，哆嗦着身子，一脸惊恐的看着他的方向。

　　“这个是……”

　　柯华瞪大了眼睛，似乎已经完全理解不了眼前的进展。

　　闻天倒是好心的开口，给他慢慢解释道：“从进门之前，或者说他最初你邀请韩风鸣来帮你整理文件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怀疑你有问题了。不过那时候你装的好，我们找不到你的马脚，只能一边锻炼自己，一边好好的等待着机会。所以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其实都是你给我们这几十天的时间里，我们的锻炼成果。”

　　他说着，抬手在身旁的那个韩风鸣肩膀上拍了一下。后者就像是一个遭受了重创的雪人一样，只是最简单的轻轻一拍，就直接在原地碎成了一块块灰土，随着清风在空中飘散开去。

　　“这个是最简单的替身术，用的东西也只是之前带过来的一个石灰玩偶而已，”闻天继续道，“三年级的第一节课就是这个，你是实验课的老师，应该不可能不会吧？”

　　柯华沉默。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区区一个三年级的学生做出来的替身，可以让他这个当了多少年教师的人都看不出丝毫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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