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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父瞪大了眼睛,“啊?”
一家人的眼睛全落在了谢锦棠身上,他有些不自在,可这会儿没人关心他自不自在,都想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被骗了?”谢父看着这个似乎长大了的儿子。
“我在那店里和一些客人聊天,从她们那儿知道了店里的布价。”谢锦棠觉得站得有点累,便搬了个凳子坐下继续道,“据她们所说,那店里最便宜的麻布要一百五十文一丈,一匹也要接近一两多,棉布有的三百五十文,花色好的还要五百文,而丝绸的价格更是棉布的几倍十几倍。”
谢家人以前哪里去了解过这些,梁氏顶多知道某些绸缎的价格,这还是因为自家人要穿,像这种低级布料她可是看都懒得看一眼的,这会儿被谢锦棠几句话说得愣了神。
“这……这么便宜,难怪铺子赚得那么少……”
谢锦棠吐血,便宜?要知道寻常农家人一年花销也不过二三两,一件衣服可以穿好几年,衣服在京城那样的繁华之地是奢侈品,是各个家族公子用来攀比或者显示身份的工具,而在这种穷乡僻壤对许多人来说则是日常用品,不过换新换得不勤而已。
这价格若是放在京城那算便宜,可在这儿却不便宜了。
“我观察了下店里的客源,并不少,仔细算算,每日进账应该有百两甚至不止,刨去成本和支出,每日也有好几十两的收入,绝对不是这账上写的入不敷出,他们做出这种账本,明显就是在应付我们。”
谢锦棠声音有点冷,刘掌柜这种小伎俩他还不放在眼里,可不代表他不会不高兴,任谁也不愿意被别人这般蒙骗,他扭头对在那儿显然还没回神的谢父问,“爹,母亲,你们今儿看那账本是不是新的?那上面的字和墨迹是不是很均匀?”
两人被这么一问,马上就想起来那账本确实很新,边角没有起毛也没有发皱发黄!墨迹也很均匀!
可那明明是已经用了大半的啊?!
两人顿时明白过来,若那真用了许久,绝对不可能这般新!而墨迹这绝对不可能一点差别也没有!
就算是同一个人,在不同时期,字迹也会有变化。
所以那账本明显是匆忙赶出来的!
“况且,什么偷税漏税这种事,他们怎么敢真的写到账册上去?官府定期会来检查,要是看到了那可是要下大狱的,弄出这东西来估计也就是给咱们一个下马威,想让咱们以后依附于他生活,不敢随意给他脸色看。”谢锦棠最后道。
“好那个姓刘的老东西,竟敢糊弄我们!”一想通,梁氏的心慌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勃然而起的愤怒,“走,咱们找他去!”
梁氏拍案而起,顿时就要冲出去找那刘掌柜,谢湘却眼尖地拉住她,“娘,您先等等,等二哥先说完。”
“等什么等!”梁氏气得不耐烦道,“那老货还想奴大欺主,他可是忘了房契地契商契都在我们手里,去官府告他一状,让官差把那个欺上瞒下的老东西抓起来!”
“你这火爆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锦棠还没说完呢,说不定他还有更好的对策。”谢父发话,才终于将梁氏劝了回来,但其实他心里也赞成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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