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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在这儿呢?”他问。
“你去哪儿了?”谢父皱着眉。
“朋友约我喝酒,怎么了?”他眼神微垂,没看谢父。
谢父松了口气道,“你弟弟说在一家玉器店看到你,怕你走什么歪路,咱们家没那么大的能耐承担。”
谢锦棠心里那个mmp,合着好人就是你来做,锅就让我来背啊?
果不其然,谢锦琼顿时用愤怒的眼神瞪着谢锦棠,后者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都怪你,让你嘴贱多嘴!
“呵,他说什么爹你就信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怀疑我,爹,在你心里可还有我这个儿子?”谢锦琼愤愤冷笑道。
谢父一时心虚,他确实信谢锦棠更多,毕竟他更靠谱,“你说什么鬼话?我什么时候没有你这个儿子了?”
谢锦琼只冷笑道,“你看重他又如何,到现在不也是文不成武不就,只会游手好闲什么也不做吗?你觉得他更有出息?我倒要看看,我和他到底谁更厉害!”
他压下满腔悲愤,甩袖而去,回到自己房间,又愤怒地踢了一脚桌凳,“谢锦棠!”
他现在恨不得立马将自己身上的银子甩出来扔到他们面前,让他们好好看看他这个大儿子究竟有多本事!
可是还不行,这点银子起不到惊呆众人的效果,等着看吧,他谢锦琼不比任何人差!
谢锦棠很郁闷,关他什么事?怎么就和他杠上了?然而他偏偏还无法反驳,毕竟对方说的也确实没错,他本来就游手好闲没干正事,唉,经济决定地位,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管什么活,总得找一个。
这里没什么化工污染,夜晚的天空格外澄澈,星光月光将整个世界铺了一层朦胧,他躺在房顶,双手垫在脑后,享受着夜色的静谧。
习惯性望向对面那户人家,只隐约见沈凉披了件单薄的外衣,坐在院内一个人喝酒。
谢锦棠皱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沈凉是个身怀许多故事的人,明明只比他大两岁,却好似大十岁,不爱说话,总喜欢一个人待着,再好的容貌在他那儿似乎也是摆设。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和这样的一个人成为朋友,明明不是他最喜欢的朋友的性格,却格外合得来,和对方相处也很舒心。
谢锦棠就这么一直看着对方,直到看着他见停下杯盏,提着灯笼回屋,熄灯,再看不见什么,这才抻了个懒腰,也从房顶上翻下去,回屋睡觉。
却并不知道,对面的沈凉在回屋后并未就寝,而是推开摆着物件的架子,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东西——那是二三十个牌位。
它们庄严郑重地摆在那里,整个房间突然给人一种阴森感。若是谁无意中闯入,只怕吓都要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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