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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棠理直气壮,“我看自己媳妇怎么了?我眼神怎么就肮脏了?床笫之事哪里就肮脏了?没有那个你是怎么生出来的?你爹娘难不成都姓石?”
沈凉:“……”
行吧,都怪他眼拙,本以为是朵纯洁无暇的小白花,结果却是朵浑身是污的小黄花,也不知道那谢敬山是怎么教出这么个无赖儿子来的。
哦,他想起来了,这小子以前就是个小透明庶子,爹不疼娘不爱,从小跟下人混在一起,这么无遮无拦的好像也不奇怪?
他糟心地闭了闭眼,扭过头不再想看他。
心说自己明明也没阻止他行夫妻敦伦之事,怎么这小子一边像守着骨头的小狼狗,一边又穿着袈裟装假和尚禁欲?
真的不精分吗?
还是说,难道……
他握着书卷的手一顿,不知想到什么,眸中竟生出些许异色,复杂又难猜。
斟酌片刻,他终于还是心中一叹,无奈道,“你若是……”
刚吐了三个字就顿住说不出口了,弄得听了个开头的谢锦棠都没忍住追问,“若是什么?”
沈凉合上书,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才接着继续道,“你若是喜好女子,我便让管家去外面牙行寻个干净的来,虽说重心在学习考试,却也无需太过清苦,以你的年纪,也正好该开窍了……”
他话音刚落,手便被毫无预兆地抓住,那力道之重,竟让他略略皱起眉头。
抬眼不解地望向谢锦棠,却被对方眼中蕴含的狂风暴雨给惊得忘记了言语。
谢锦棠咬着牙道,“你这是在让我纳妾?”
沈凉茫然,“你不愿?难道你不喜女子?”
那他整天禁欲做什么?
谢锦棠心火突突直冒,却在看着对方一脸的茫然后又扑的一声被熄灭,心头无奈又憋屈。
千百年的文化思想差异让两人的代沟犹如长江黄河绵绵无际,弄得他想发火都不知道怎么发。
别说他是纯GAY了,就算他是个双,也不会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即便绝大多数人都有那么一个坐拥天下美人的梦,可他做不到,心理那关就过不去。
这无关人性素质,只是道德。
可娶妻纳妾在古代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即便是娶男妻,也能纳妾,只是男妻不能纳妾,可那只是明面上,律法的空子从来钻不完,要是丈夫纳妾,被允许的话,男妻也能养不得名的小宠,甚至能与丈夫共享。
两个男人成亲,终归无法生子,这时候就会有不少人选择纳妾生子,有的甚至给两个人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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