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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稍微清净的一处坐下。
“威廉先生呢?”
“他有事先走了。”宋怀靳说着意味不明的微微一笑看着她,“或许只是为了不打扰我们的借口。”
说到后面他刻意放低嗓音,宿碧微微红了脸,看了看他,没说话。
他得逞似的勾了勾唇角。
“陈水章那小子哪里去了?”
“谁知道!稍不留神就没影了。”
“整天就知道画他的破画,亏我好心带他出来见见世面……”
“七哥,他在上海充其量就算个落魄公子,你何必这么紧着他?”
“你懂个屁。”
几个男人从不远处经过,对话声隐隐约约传进宿碧耳中。陈水章?这名字怎么有几分耳熟?
不就是刚才那个纠缠不放的人?谁知这两个名字是不是正巧撞了同音。
大约这里跃跃欲试的女人们都因看见宋怀靳身边又多了个宿碧,且前几个去的都吃了闭门羹,没讨到半点好处,因此直至他们离开也再没有人来搭话。宿碧的心情也因此而好了些。
晚上睡前,宋怀靳照例抱着怀里的人耳鬓厮磨,忍的难耐时停下,又喘息着吻了吻她耳垂,“明天想不想出去?”
宿碧被困在他怀里,小脸红的像要滴血,既不像在化妆室时那样有一分清清淡淡风情,也不像在舞厅时穿一身旗袍亭亭玉立。只有一番娇媚羞赧模样供君享阅,独属他一人美景。宋怀靳心更被勾的发痒,却不能真的吞吃入腹。
“去哪里?”
“大世界。”
“大世界?”有些奇怪的名字。
“明日就知道了。”
总是这句吊她胃口。宿碧鼻音似的小小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
翌日清晨,宿碧被三声叩门声与窸窸窣窣的响动吵醒。身边床一轻,起身的人轻轻走到房门口将门打开,低声问,“怎么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能隐约听见“大使馆”、“中午”几个词。
“知道了。”门又合上。
宋怀靳走回来,打量一眼床上的人,轻声道,“被吵醒了?”
宿碧仍因睡意而不大清醒,含糊的嗯了一声,又摇摇头。男人见状笑了声,捏了捏她的脸,宿碧下意识就往被子里躲。
“阿碧。”他喊她一声,沉吟片刻道,“今日我可能陪不了你了。”
宿碧睡意消失的七七八八。她将蒙着脸的被子扯下来,发丝有些凌乱,“…怎么了?”
“临时有些公事要处理。联系上了英国驻上海大使馆的人,今天我需要过去一趟。”他大致说了说。
宿碧也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问这样一句,大概是刚睡醒脑子还不大清楚,“你……来上海其实是为了忙公事,对吗?”
顺便陪她?
宿碧没说,但宋怀靳不难猜出后一句。
若按往常有女伴这样问他,他一定没有耐心应对咄咄逼人的质问语气。于他而言这些事界限分明,一定分得很开,所以过往女伴也识趣不多问。
但此刻大概因为宿碧语气温和,亦或是因为她与别的人都不同,不管是于他而言她的身份还是她本身,所以宋怀靳只是笑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如果是这样,我何必带你来?”
说完叮嘱一句“接着睡吧”,然后便进了浴室。
宿碧愣愣躺在床上,仿佛还未回过神来。
半晌她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不明白此刻应该埋怨自己问的无理取闹不合时宜,还是应该接着介意。
但理智最终战胜情感。她知道联系上驻华大使并不容易,而玩乐的时间改一天也无伤大雅。
宿碧默默闭上眼,她想让自己再睡一会。然而直到浴室水声停下她依旧毫无睡意。
没一会浴室门便打开,男人走进更衣室穿戴整齐后又慢悠悠走到床边。他俯身下来,轻轻掀开一点被子,露出宿碧睡的白里透红的脸,“还不高兴?”
宿碧摇摇头,“我刚才随口一问的。你去忙吧,明天再陪我去也是一样。”
若非必要他大概不会主动去联系大使馆,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总要考虑更多更全面一些。
“乖。”他勾唇笑了笑,低下头吻了吻她嘴唇,“要出门让阿恒陪你,他在隔壁房间。有什么想买的让他结账就是。”
“嗯。”她点点头,想了想忍着笑意问,“万一钱花光了,或者阿恒身上的钱不够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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