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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琴?宋怀靳皱起眉。
身后的威廉有些摸不着头脑,“宋先生,这……”
“稍等。”说着宋怀靳也朝着程笙走的方向快步跟了过去。穿过人群没多久就把人给找着,他拍了拍程笙的肩膀,“怎么回事?阿琴是谁?”
程笙仿佛才回过神,神色有些复杂,“原先马场的下人,杀死白马的那个。”
名字记不清了,但这个人却是没忘的。宋怀靳问道,“你追她干什么。”
“感觉不大对劲。”程笙深深的看了一眼人消失的街角,转过身,“回去吧。”
阿琴整个人穿一身长长的黑色风衣,一看便知价格不菲。当初程笙所了解的是她父母双亡,是个穷困潦倒的孤儿,也因此同情她遭遇而收留她。阿琴待在马场时话少,做事却认真,不仅是管事,连他也赞赏看重,不时便关心一两句。
即便他最后狠下心让她离开马场时给了不少的钱,可如果是这样肆无忌惮的挥霍也支撑不了多久,因此程笙总觉得不对劲。更何况她整个人看上去还有些阴沉,当时就站在街角直直注视着他们。
威廉见两人回来也没多问什么,只笑眯眯做了个手势,“上车吧。”
汽车很快便驶离车站。
“他看见你了?”街角被招牌遮挡的一处站着个中年男子,穿西装束领结,睨一眼面前裹着黑色长风衣的少女。话一出口才知不是中国人,日语说的急促而简短。
“对不起,我——”
话没来得及说完,男子扬手便落在她脸上,一声清脆响声打的阿琴脸歪到一侧。
男子冷哼着笑一声,“真以为自己是中国人了?”
阿琴低下头恭敬用日语说道,“对不起,是我的过失。”
闻言,男子直直盯着她,语气阴沉,“你要时时刻刻记得自己的真正身份。所谓的‘阿琴’已经死了。”
阿琴低头姿势未变,没有片刻犹豫的道,“是,我明白。”
“阿琴”的确已经死了。就在他赶自己离开的那一刻。
……
宿碧端着汤碗从卧房里出来,许妈正站在门口等着,见她出来便伸出手道,“小姐给我吧。”
宿碧应一声,将碗给了她。
“老爷睡下了吗?”
宿碧点头,“今天精神看着好了些。”
“那就好。”许妈叹一声,“也是因为有小姐你陪在左右,所以比平日里心情更好些,也有盼头。”
宿碧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她总觉得自己能给爷爷的陪伴太少。
“我尽可能多陪在他身边,督促他养病。”
许妈却有些担心,“可是姑爷那边……”
宿碧笑了笑跟她一块往楼下走,“他因为公事出了远门,我一个人待着太无聊。您总不会还要赶我走吧?”
“怎么会!老爷想你,我自然也是一样,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谁能舍得呢。”
心里顿时暖和不少。宿碧挽着许妈的手,后者却佯装嫌弃道,“仔细把碗给摔了。”
“碎碎平安。”宿碧仰起脸冲许妈笑了笑。
宋家大家都对自己很好,但唯有回到宿宅宿碧才能有真正的放松,才能真正像个孩子似的,就像从未出嫁一样。爷爷当然不必说,就连许妈于她而言都是亲人一样的存在,人在至亲面前才会显露一切真实的情感。
但有些话她不能对爷爷和许妈说。她舍不得让他们担心。
许妈想了想还是劝道,“但总不回去也不大好。这里毕竟是娘家,那边才是夫家,没有太太整日待在娘家的道理的。即便姑爷不在家也说不过去……不对不对,我糊涂了,姑爷不在家就更不能日日不着家了。”
宿碧无奈,只得点头,“好好好,我明天就回去,然后隔日再过来,好不好?爷爷生病,晚辈照顾左右是理所应当,外人能有多少闲话可讲。”
许妈说不过她,笑着应声。
第二日周欢依旧没来学校。不过这两日正好让宿碧将许多事想清楚。事已至此也没有任何可说与可挽回的,她也懒得再和周欢争辩甚至争吵。怪她自己没有防人之心,也怪有心之人伪装太出色,谎言也能信手拈来。
放学后司机送她回了宋家。荣妈没提前得到消息,因此看见人回来有些惊讶,“少夫人?”
宿碧笑了笑道,“总不好一直住在宿家,还是要不时回来一趟。不过爷爷还病着,我大半时间也是在那边的。家里就劳烦荣妈你打理了。”
“少夫人哪里的话,这是我分内的事。”
说话时荣妈也暗暗打量宿碧,发觉她精神比前两天好了些,于是放心不少。
吃了晚餐,宿碧拿几本书坐在庭院里翻看。她洋文还不行,所以功课不能掉以轻心。看了会天便黑下来,荣妈走到外面提醒她进书房里看,免得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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