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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清了自己是个男宠后,谢玄微空了,也不用江晚余叫,他自己换了男装就往太极宫跑,只想着赶快政事通达,到时候不用陪江晚余睡觉。自己再挥剑斩情,出了宫,他爱生几个就生几个去。因此别人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收敛了一身的娇纵稚气。他本就聪慧,又肯尽心去学,倒是慢慢也说得上话了。段景行等人本以为他年纪小,过来玩罢了,谁知渐渐也成了他的知己了。更真心觉得他好,每次出宫回家,都拉着他的手依依惜别。
江晚余气得不行,想食言不许他来,却又怕惹了他不高兴,到时候还是自己心疼。只能忍着酸,下令禁止同僚举止过于亲密,以免传出流言。
谢玄微却并不睬他,依旧我行我素。段景行取笑他是个横行霸道的,正巧他又姓谢,便给他取了个小螃蟹做诨名,叫得江晚余心里怄得不行,偏生不能怎样。
是夜,太极宫偏厅中,江晚余支着头打盹。
无忧上前,轻声道:“陛下,温侍郎回来了,现在小书房,浑身是血。”
江晚余一听,立刻起身,匆匆去太极宫见他。
小书房内,燃了好大的火盆,太医为温圣清脱了衣裳,清洗了伤口。火光摇摆,映衬着温圣清虚弱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江晚余进了屋,扶住温圣清,不让他行礼,慰问道:“不必起身了,此番你受苦了。”
温圣清闷哼一声,取了染血的包袱,捂住心口,疼得直冒冷汗,道:“所幸臣没有辜负陛下厚望,探查到了安南王在封地中,大肆练兵,全城百姓实为训练有素的军人。”
江晚余接过包袱,连说了几声好。又道:“你近日便在宫中养伤。”
温圣清疼得冷汗直冒,颤声道:“臣惊动了安南王,若是留在太极宫中,必定会被发现。此时,不宜与他正面较量,陛下将臣安置在别的宫殿吧。”
江晚余皱了皱眉,思量了一番。高月楼的永熹宫清静,可是他与安南王是多年好友,不能伤了舅舅面子。德妃稳重可靠,又是自己人,便道:“也好,就去德妃宫中吧,其他人朕不放心。”
江晚余想了想,对无忧道:“温侍郎与朕身量差不多,你去寻件朕的衣裳,给他换上,扮作朕吧。”
温圣清仓惶跪下道:“臣该死。”谁知一时牵动伤口,又渗出血来。
江晚余扶起他,道:“无妨,你不必放在心上。”
“谢陛下。”
江晚余命人抬来小轿,无忧扶了温圣清上轿,便命起驾。
一行人到了美人台,德妃早早预备下空房,迎了温圣清进去,无忧伺候他躺下歇息。出了门,便有小药童取了药包给德妃。
德妃按照小药童所说的,拿去煎了,便端进来服侍温圣清用药。
温圣清倚在床边,见了德妃,笑道:“劳烦娘娘了。”
德妃见他面色苍白,却仍旧彬彬有礼,心中颇有好感。红了脸道:“温侍郎快别客气了。”说着,便舀了勺药,轻轻吹凉了,喂给温圣清喝。
温圣清用完药,德妃取了蜜饯给他,见他闭了眼,满面疲惫,似乎要睡着了。
德妃轻手轻脚端了药碗,只留了一盏小灯照明,便出去了。
待到四下静悄悄,温圣清睁开眼睛,咬牙忍了半天爬了起来,哆哆嗦嗦地下了床。他连鞋都不敢穿,生怕弄出动静招来人。光脚走至窗户下,他打开窗户爬了出去。一时又牵动伤口,疼得险些站不住。倚着大树,捂着心口喘了片刻,缓过劲,他便站起来往椒房殿走。寻到一处,翻墙进去了,矮身摸到谢玄微寝殿窗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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