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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段行止从谢玉章帐内出来,左右思量一番,便唤来流光。
段行止拿了断了的砚台,说道:“你去叫江慕寒来,就问他凭什么又弄坏我的东西?”
流光领命自去了。
江慕寒出了营帐,听了流光这些话,当时就要发作,可是自己身处他人地盘,实在是不好发脾气,气得直喘粗气。
流光劝道:“小世子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段公子平日里好性儿,这次也不过说说便过了的事。”
江慕寒抬脚本欲走,听了流光这话,回头冲流光嚷道:“他好性儿?分明是个阴险的小人!我倒要去看看,他又如何编排我!”说罢,火气冲天地就去了。
谢玉章在温圣清帐中等着江慕寒,却是不见了他的踪影,他心中有些打鼓,便出门去寻。
门口守卫道:“刚刚有个自称流光的男子,请了世子出来,说了些什么,世子就气呼呼的跟他去了。”
谢玉章心中一惊,暗道不好,只怕段行止又与江慕寒掐起来了。果然流光伸头见了自己,赶忙打了帘缩回去了。
谢玉章见状,三步并两步进了段行止大帐。
就见江慕寒将段行止帐内用具砸了个稀烂,还拿了东西要去砸段行止,模样颇为凶狠。段行止却是一派淡然,静静看着他撒野。
谢玉章赶忙抱住江慕寒,口中不住地劝着他。
江慕寒却是不依不饶,挣扎着往前走,指着段行止,破口大骂道:“以前你冤枉我欺辱你,害我被打,如今还敢冤枉我!段行止,活该我好脾气被你欺负是吧?你等着,今晚不把你办了,我都不是个爷们儿!”说着,便要宽衣解带。
段行止却是冷笑一声,“你敢来,我今晚等你。”这下更惹得江慕寒疯了。“谢玉章你给我松开!你如今亲眼所见了,还要护着他不成?”谢玉章却是死命抱住他,口中道:“可别误会了,大家都是同学,别这样。”江慕寒回身,颇有些伤心地扳着谢玉章的脸,道:“我因为他,被丢到军营受尽欺负,这么多年了,跟你在沙场摸爬滚打,出生入死的。你就这么对我?好得很!”他死死盯着段行止道:“你等着,我马上回去就贬你!”说完,就跑了。
也不知道江慕寒用了什么手段,李将军也厌恶起段行止来,连着几日下来,伙房连饭菜都不给他了。军中又流言四起,说段行止不仅好搬弄是非,还是达官贵人的入幕之宾。没几日,夜间便有人借着酒意来寻衅挑事,动手动脚,口中污言秽语不停。
李将军更加不喜段行止,生怕他带累了谢玉章,便趁着谢玉章外出时,寻了机会亲自撵了段行止。
李将军满面厌恶道:“段公子有龙阳之癖,本将军管不着。但是你这等污秽之人,在我营中,乱我军心,本该乱棍打死。但顾念你父亲清白好名声,本将军便手下留情了,你怎么来的,便怎么回去吧。”
段行止听罢,却是稳坐于案前,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李将军活了四十多年,哪里被人这般不尊重?心中着实羞恼,怒骂道:“竖子无礼!来人哪,给我赶出去!”
“赶?你敢吗?李将军?”段行止讥讽一笑,“我是奉了陛下圣旨,前来助阵的军师,你敢抗旨不遵?”
李将军冷笑一声,捏住段行止的衣襟,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黄毛小儿,凭你也配跟老子龇牙?”
温圣清听说段行止与李将军起了冲突,也不顾重伤,披了件衣服,就来劝解他二人了。
李将军一见了面色苍白的温圣清,态度缓和了许多,一脸着急地扶住他,“阿清,你还病着,还是不要多走动的好。”
温圣清捂着心口,笑道:“好了许多了,只是不知道行止哪里惹了事,世伯还是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吧,饶他一回吧。”
李将军哼道:“兹事体大,阿清也不要过多插手了,今日他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李将军见温圣清还要再劝,便道:“你先回去歇着,难不成为了这种小人,咱们两个先闹得不愉快?”说完,又命左右强扶了温圣清走。
李将军声音铿锵有力,言简意赅,“走。”
段行止笑道:“只盼着将军他日不会后悔,流光我们走。”
流光收拾了行囊,果然是如何来便如何与他一道回去了。
段行止带了流光一路向西行进,两人在金鸣沙附近的镇子,寻了家客栈落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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