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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章几人在偏厅坐了坐,谢玄微道:“你二人的大喜事,按理来说该好好操办,可是段家这里,大郎还未娶亲,咱们家也还有三个小的。本宫意思,便是办得不那么大吧。”
段景行一听,立刻急了,“我只有行止一个弟弟,人生婚配是人生大事,万万不能委屈了他,偏要大操大办。若是哪家姑娘因着这事,便嫌弃我,那不娶也罢。”
谢玉章道:“我也一样,不能委屈了行止,姑姑若是怕我连累了几个弟妹的婚嫁,我便分家出去。”
“你怕是想让你娘打死你,谢家还没分家的先例呢。”谢玄微笑道:“都给你爱疯了,这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你们该如何办便如何办。”
段行止心下了然,深深行了礼,满面感激道:“多谢娘娘成全。”
谢玄微笑着点了点谢玉章的头,却是对江慕寒道:“倒叫慕寒看了出好戏,等你将来下聘,也让他们来给你架势。”
江慕寒知他是敲打自己,便玩笑道:“哪里用下聘?现成要来就好。嫂子把流光赏了慕寒可好?”
谢玄微道:“你倒不呆,不过也是休想,给谁,本宫也不会将流光给人的。”
“与嫂子开句玩笑罢了,哪日他死活要跟了慕寒,嫂子还拦不拦?”
“看你本事啊。”
几人闲话几句,谢玄微连饭也不用,便回宫了。
江晚余早早就等在了椒房殿中,左右一概不留,小案上架了个小火炉,亲手为谢玄微煮梨膏,满屋中梨香扑鼻,甜腻缠绵。
谢玄微一见了江晚余,一路走一路脱衣裳,拔发簪,除耳环,扔了一地乱七八糟的衣裳首饰。
江晚余欢喜地看着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谢玄微脱到浑身只余中衣,见他满含笑意看着自己,饶是再厚的脸皮也红了。他用力扑到他怀中,撒娇道:“怜怜,萌萌好像怀孕了,好饿好饿啊。”
江晚余亲了亲他,将他抱到怀中坐好,拿了百草糕喂他,“淘气,风寒刚好又脱衣裳,这么高了还淘气。”
“一百岁了也淘气。”谢玄微听了嘿嘿一笑,窝在他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怜怜怜怜,还好没人阻止你我,还好我们一直以来都是这般恩爱。今日玉章跟行止真是吓到我了,若是段家死活不同意,他二人真的一同殉情,多可怕啊。”
江晚余捻了他嘴角边的碎屑,放到自己嘴中吃掉,“要不我也告之天下,你是男子?这样,就没人参你了。”
谢玄微仰头亲了亲他,轻轻咬着他的下巴,“不能生的女人和媚上的侍君,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不想他们怪你,要怪便怪我好了,反正我的名声早就稀烂了,何况我本来就善妒,小气。”
江晚余抱着他轻轻晃着,心疼地辩解道:“可你分明做了那么许多于国有利的举措,兴水利,重农耕等等。况且天子昏庸无道,致使民不聊生,怎的人们却总爱怪侍君,怪宠妃?萌萌又要受罪了。”
谢玄微不想再与他为了这事闹得不愉快,便笑着含了江晚余耳朵,顺势而上缠住他,含混道:“床上让我多占着便宜就好,怜怜,今日我们玩个不同的。”
“别再受凉了!”
“出些汗就好了。”
江晚余被他轻轻放倒在美人榻上,无奈地抱了他的背,亲了亲他的鼻尖,放任他去了。平日里这般正经冷情的一个人,只要挨了自己,便化身成个色中饿鬼,真是让人脸红。
段行止与谢玉章定下婚约举国轰动,果然如谢玄微所说的那样,本与段家相看的几位贵女,也都匆匆与别家结亲了,生怕段家来求亲。二房中谢玺定下的亲也被退掉了,谢璇玑就更不必说了,她娘带她出门,以往一同玩耍的小孩也都不搭理她了。好在他们如今还小,二房也不着急。
谢璇玑同孙氏抱怨没人玩了,
孙氏便道:“没人同你玩耍,那便回家同哥哥弟弟玩耍,再不济满府的小丫头小厮多了去了,你便要当个山大王都有人陪你闹,理那起小人做什么?你姑姑是皇后,你哥哥是大将军,快入门的行止哥哥乃正三品堂上官。哼,她们也敢瞧不上你?你爹爹除了两个通房,再无花花草草,她们?哼,没得笑到人的大牙。”孙氏在席上大声道:“谢家的根基门第寻遍整个京城再无第二家,老少爷们儿也争气,没一个纳妾的,后宅也清净。”她故意将“纳妾”说得大声,惹得几位家中刚添了新人的夫人们一阵侧目,她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过去。
一时参谢玄微门风败坏的折子也越来越多,多位大臣在朝堂上以死相逼,纷纷死谏废后。
江晚余笑着听白发苍苍的太傅细数谢玄微罪行,袖中的手都快绞碎了衣衫。他笑道:“太傅真是老当益壮,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命令朕?”他脸色骤然变得铁青,猛然起身抬手打掉案桌上的奏折。
众人慌得赶忙跪下,连呼:“吾皇息怒。”
“息怒?”江晚余冷笑一声,指着众人痛声骂道:“谢玉章这些年来东征西战,扫平无数外敌,立下赫赫战功。段行止此次柔然之战,深入敌后,险些丧了命。他二人皆是大齐男子楷模,如今他二人要共结连理,他二人父母都同意成全,尔等有何立场反对?皇后家风不严?”江晚余扔下一本参秦太傅孙子的奏折,“太傅该好好看看别人如何参太傅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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