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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甥两个一时研究起来,高月楼本就是在西北十几年,周边地形早就烂熟于心,江晚余更是如虎添翼,作战方案也更加完善。
高月楼饮了茶,随口问道:“慕寒呢?”
江晚余道:“这会应该与玉章一起吧,我也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
高月楼心下有些奇怪,江慕寒一向跟阿离亲厚,“他与阿离一向亲厚,怎么可能阿离受伤他不来问问?”他又问道:“那玉章呢?”
江晚余道:“前几日过来看我一次,我让他安心回去守好漠南。”
高月楼心中更加疑惑,随即想到他临出发时,太皇太后回了宫中小住,一时心头大骇,喃喃道:“只盼我多想了。”他对江晚余道:“阿离,快宣玉章与慕寒过来。”
江晚余也是疑惑,“舅舅为何要见他们?”却也道:“无忧,去宣江、谢二位将军。”
无忧领命便去了。
“记得要快!”高月楼一时坐立难安,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十分焦急。
江晚余只觉得十分奇怪,他舅舅一向不喜欢慕寒,如今怎么这么着急要见他?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无忧领着谢玉章来了。
高月楼一见只有谢玉章一人,心中更是慌乱,忙道:“玉章,慕寒呢?”
谢玉章道:“回千岁爷的话,慕寒近来偶感风寒,在休息,刚刚无忧也看到了。”
高月楼面色凝重地看着无忧,无忧赶忙道:“奴才刚刚的确看到了世子,裹在被中实在是起不来了。”
“裹在被中?也就是说你根本没见到本人?”高月楼指着谢玉章,有些着急地说道:“玉章你与我说实话,江慕寒到底在不在?”他见谢玉章依旧嘴硬,便道:“若是他现在不在军中,而是回了临安,你姑姑可就危险了!”
江晚余心下一跳,心中已经转过了一千个一万个念头了。
谢玉章一向紧张谢玄微,一听这话,也手足无措起来,吞吞吐吐道:“慕寒娘亲病重了,现在正在打仗,假请不下来,所以我们就想了法子,让他偷偷回临安了,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他怕见不到王妃最后一面。”他说着也察觉出不对来,声音渐渐弱了。
高月楼听了这话,气得狠狠拍着桌子,怒斥他,“你是真糊涂啊!什么假请不来?即便你们上峰不让你们走,他与陛下是堂兄弟,陛下会拦住他回家尽孝?”
“我,”谢玉章一时也哑口无言。
高月楼道:“快,你快带兵回临安,我怕他们要造反了!”
江晚余道:“如何就要造反了?”
高月楼道:“太皇太后在我来之前回宫了,荣亲王妃身子康健,何来最后一面之说?孟大人等人这会怕是被她扣在太庙中了。”
江晚余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双手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惶恐不安地看着高月楼。
谢玉章心中也害怕极了。
高月楼着急道:“还等什么?快些领着神武军回临安啊!”
谢玉章连滚带爬地往外跑了,赶到校场,却是无一士兵,他赶忙又往回赶。着急忙慌地进了江晚余的房内,跪在地上道:“神武军没人了。”
江晚余瘫坐到椅子上,“一万精兵怎么会说没就没?温圣清?”他想了想,掏了对牌对谢玉章道:“你速速回京,号令赤羽军。”
谢玉章接了对牌,匆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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