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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怒,可恨,却无能为力。
“这栋房子以前的主人是个留学归来,一心报效祖国的爱国志士,可惜得罪了当时的军阀。”湛钺冷冷的诉说着这栋房子的历史,“官匪勾结,在哪个年代里都会有。”
“你怎么会知道?”傅云川吃惊的问,转而脑海里闪过了一丝什么,“你……”
“这是我家。”湛钺苦笑的回答了傅云川的问题,“我都忘记了原来这里是我家。”
傅云川咬着唇,心里有些难受,湛钺果然还是看到了那张照片。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事情,照片里的我阴沉沉的很难看吧,因为从小到大,所有接近我的人都会发生倒霉的事情,轻的是丢东西,重的是生病受伤,没有人会跟我玩,所有人都叫我丧门星。”
“别说了。”傅云川的心揪成一团,那么小的湛钺,却要承受着所有人的恶意,多让人心疼。
“后来,我终于把我父母害死了。”湛钺淡笑着说,像是在讲述一个倒霉催的陌生人一样,傅云川却从这轻描淡写的讲述里,看到了湛钺的难受,湛钺的悲伤。
他似乎看到了小小的孩子,蜷缩在角落里,耳边徘徊的是谩骂,是中伤,是全世界的恶意。
“不是这样的!”傅云川抬头,双手捧着湛钺的脸,凑在他的眼前一字一顿道,“不是你!天煞孤星影响的从来不是周围的人,只会是自己,别人的倒霉只是几件事凑巧让你背上了骂名,至于你父母,天灾人祸不会因为某个人而消失,也不会因为某个人而发生,就算有,也是因为有人想害你们,你不能把罪名全部按在一个五岁的孩子身上!”
“有人想……害我们……”湛钺喃喃重复着傅云川的这句话,等待很久的风雨终于倾盆落下,一道闪电落下,昏暗的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闪电的光芒印在湛钺的眼中,奇异而瑰美,楼下的大厅中,随着雨水的“哗哗”声,尸体上的肌理,血水,慢慢的渗入地下,最后只留下一具具森然的白骨。
傅云川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悸,眼前的景物包括被他抱住的湛钺都开始扭曲变形,眼前阵阵发黑,耳边“轰隆隆”的雷声也像是隔了一层,渐渐的听不真切,终于,傅云川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朦胧中,有冰凉湿滑的东西在身上缠绕爬行,傅云川紧闭着眼,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抖,他感觉到了那湿滑的东西像是鳞片,就像是——
蛇。
他突然就吓醒了,睁开眼一看,黑咕隆咚的脑袋正在他的脸颊蹭来蹭去,长长的龙须与他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傅云川哭笑不得,低头一看,果然挂在腰间的长剑已经不见了。
而且不光如此,他的身上还缠着绳子将他手脚绑住,转头看去,周围的环境还是那栋鬼屋,窗外却天光大亮,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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