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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陆煜森相信,乔荦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如果他想不起来喊魂咒是什么,将有性命之忧。”
“性命之忧?”陆煜森的脸色也一下子沉了下来。
见陆煜森沉默的脸色,乔荦猜想他可能不相信自己:“如果你不相信我就算了,我还不想趟这趟浑水呢。”
将脸别过去,乔荦不再看陆煜森。
“啊!”宋怀忽然叫道:“我想起来了。梦里面,好像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说……阴阳水,渡暗河,虚度非不度。”
“阴阳水?”乔荦想了想:“那在你的梦里,你是不是反反复复在走一条河,却怎么都走不到头?”
“是啊,你怎么知道?”宋怀吃惊地看着乔荦。
…………
从审讯室出来,乔荦始终不发一语。
陆煜森就走在他身边,没有说话。
一直到警厅门口,陆煜森忽然上前一步,拉着乔荦快步上车。
“诶,你干什么?”被陆煜森强硬地拉上车:“我可没说要坐你的车啊。身为检察官,限制市民人身自由,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连乔荦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陆煜森让乔荦在副驾驶做好,就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等乔荦停止反抗,睁开眼看向陆煜森。
在他幽深的眸子里看到一丝挣扎,他在挣扎什么?
“乔荦,我想请你,救救宋怀。”陆煜森开口,嗓音低哑地有些异常,好似有什么如鲠在喉。
“但是,你也说过,你术法不精,我不希望强求你,但若有一线希望,还是请你能试一试。”
这是陆煜森一直纠结的吗?想救宋怀,却又担心他?
“你为什么……一定要救宋怀?”乔荦愣愣地问。
“……宋怀是我的世家叔叔,我母亲生下我之后得了抑郁症,有自杀倾向,是宋怀偶然发现后,救下我母亲。”陆煜森迟疑了下,将自己心底隐秘的痛撕开来,摊在乔荦面前。
这是他第一次,把这件事告诉一个外人。
乔荦明白,如陆煜森这般骄傲的人,能把这件不太光彩的陈年往事跟他说,应该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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