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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徐毅航得意洋洋地啧了两声：“有个做检察官的死党，这点侦查能力还是有的。你那天小助理手腕上的手表，road手里正好有一块。可别说是巧合，关于那块手表可是有一个非常感人的故事呢，独此一块。”

　　陆煜森听完，一声不吭地挂掉电话。

　　拿出手机，上网搜出road的照片。

　　发现road的照片五花八门，完全就是不一样的人，可底下介绍的小字却都一样：暮色直播网当红主播road。

　　不可思议地皱起眉，如果是他的话，这倒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继续查到关于road的信息，知道road直播的卖点就是经常性变脸，他称这是他的特殊手艺，依靠特殊的化妆技巧来完成，就跟特效电影里的特殊服化异曲同工。

　　即使脸能变，但声音却是不会变的。

　　陆煜森下载了暮色直播app，点击注册以后，正好看到首页上高亮起的正在直播排第一位的，就是road。

　　Road的头像没有跟其他主播一样用过度ps的挤眉弄眼自拍照，而是一个卡通形象的小人。

　　进入直播间后，陆煜森几乎第一秒，就确定了屏幕上的人，就是乔荦。

　　看着直播间里跟疯了一样的粉丝刷留言刷礼物，偶尔乔荦吃小龙虾抬起头，看到有人刷礼物，会露齿一笑，谢谢那位粉丝的礼物。

　　看得陆煜森眉头又是一皱，谁给你送礼物，就会这么笑给他看吗？

　　其实乔荦的直播内容非常简单，就是吃着小龙虾，偶尔评价一下这小龙虾的味道怎么样。对于阿木在一旁一直怂恿的臭豆腐小龙虾，坚决敬谢不敏，甚至偷偷把那盘子挪到最远处。

　　那皱着眉干坏事的小表情被粉丝们直呼超绝可爱，又是一波礼物轰炸。

　　乔荦直播了约一个小时，陆煜森也就这么拿着手机看了一个小时。最后，乔荦摘下手套，拍拍手：“好了，这次直播到这里为止。等一会儿还有一个直播，恩……大概下午三点，不见不散。”

　　然后傻兮兮地对镜头笑着挥手，陆煜森直勾勾地盯着那笑容，在屏幕黑掉后，还是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陆检。”助理在门外敲了敲，没听到人回应。心里疑惑，陆检一早进了办公室，没见出去过，怎么会没人。

　　“陆检？”再次敲了敲。

　　才听到回应：“请进。”

　　“纪检长请你过去一趟。”

　　“好。”陆煜森起身，助理疑惑地看着陆煜森，好像有心事的样子，这还是非常难得看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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