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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还穿着白天那条白裙子，脚上一双高跟鞋，温婉知性的模样，要说区别的话，就是现在占雪的眼睛，毫无焦距，直勾勾地看着他，看得渗人。

　　“我说，骄阳是被占雪推下去的。可是现场的录像我们也看过了，骄阳身后根本没有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个占雪就很有问题。”周子忱在那头担忧地说。

　　周子忱等了一会儿，听乔荦没有声响，忍不住开口：“乔荦，你在听吗？”

　　随即听到一声闷哼，周子忱立刻担心地连连追问：“乔荦，乔荦？你怎么了？”

　　陆煜森刚走到骄阳的病房附近，听见周子忱在拐角处打电话，叫着乔荦的名字。

　　快步走过去：“乔荦怎么了？”

　　周子忱被突然出现的陆煜森吓了一跳：“陆煜森，你怎么来了？”

　　骄阳家里的背景雄厚，不相信骄阳是因为意外才跌落高台，就动用关系，请陆煜森去调查清楚。

　　陆煜森刚来到医院，就听到周子忱打的电话。

　　“我问你，乔荦怎么了？”陆煜森的眉间染上一股魍气。

　　“我不知道。”周子忱将手机拿给陆煜森，陆煜森接过，那头却已经挂断。

　　将手机扔给周子忱，陆煜森头也不回往外跑。

　　周子忱追上去：“陆检，刚才骄阳醒过来，说是占雪推她下去的。那个占雪很有问题，我觉得跟乔荦现在发生事情说不定也有关联。”

　　他脑子动地飞快，提醒陆煜森。这个占雪，到底是什么人，不，应该说是个什么东西，他们都不知道。只能宁可杀错一百，不可放过一个，提防她是最好的方式。

　　…………

　　乔荦被占雪推进电梯，电梯门立刻关上。

　　他还没摁键，电梯就开始往上。乔荦住的是13楼，而公寓最高是22楼。乔荦飞快地把往上的电梯一个个摁下，电梯却都没有停，只是摁下的楼层键那里暗了。

　　一直到22楼的电梯键暗下来，电梯门都没有打开，而电梯却还在往上。显示的楼层在不停往上加，23、24、25、26……乔荦感觉自己正在往高空上走，高空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他呼吸都快喘不过来。

　　幸好之前在楼下散了会儿步消食，不然他现在能直接吐出来。

　　电梯的灯光亮着，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在电梯壁上反射出来的倒映。脸色苍白，表情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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