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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上的纹身，是我为你纹上去的，它发生什么变化，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大师顿了顿，顾自点点头：“不过，你身上的命格本就贵不可言，强压下来，对你并不会又更多益处。现在，你的身边想必有一位灵气极盛的灵体吧。”

　　陆煜森没有说话，等于默认。

　　大师再次点头，朝他挥挥手：“陆施主，你过来。”

　　陆煜森依言靠近大师，大师将手放在陆煜森的胸口：“解了这纹身，必定会招来不少麻烦，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才能让白虎罩身发挥它最大的用处。你……不后悔？”

　　“大师既然知道我这番前来的目的，以为我还会后悔吗？”陆煜森笑着反问。

　　“好。”大师微笑着点头，陆煜森只感觉自己胸口愈来愈热，如烙铁摁在胸膛上一般。

　　咬紧牙关，强忍着这份灼热。

　　过了几分钟，大师松开手：“可以了。”

　　陆煜森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多谢大师。”

　　“大师，我还有一问。”临走前，陆煜森抬起头。

　　“你是想问你为之解除纹身的事情，能不能办成吧。”大师已经合上眼，抿唇微笑。

　　“是。”陆煜森点头。

　　“施主，有因必有果。很多事情，在看到结果之后，往回推皆是因。就在你能不能在结果之前看到因，无因自然无果。”大师不愿意再多说，只轻声叨了句：“善哉善哉。”

　　陆煜森把他的这句话记在心里，等回去之后细细琢磨，也没有参透其中的道理。

　　“乔荦什么时候能醒，我有东西要给他看。”周子忱着急地说道。

　　陆煜森扫了他一眼，又看看病房里的乔荦：“我们先回去吧。”

　　回到陆煜森的公寓，他才将木灵从自己身体里取出来。

　　周子忱看着绿色的小毛球，躺在陆煜森的手心里一动不动，有点担心地说：“要不然，把他放进浴缸里？”

　　话刚说完，小毛球身上的绒毛动了动：“不用。”

　　那显然是乔荦的声音。

　　周子忱激动地说：“乔荦，你醒啦？”

　　小毛球的绒毛一根根竖起，本来在陆煜森手心里是软塌塌的一团，变成了圆滚滚地一颗球。

　　“是啊，所以你小声一点我也是听得到的。”乔荦不忘损周子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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