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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蒙毅坚持不懈的思想工作之后,陈朦最终还是给花店雇了个员工。
子夜给的房子只是个简单的毛坯房,这可把陈朦愁坏了。偌大个复式豪宅做梦都没想到能真正拥有,眼下,房子可不是真的完全过户到她名下了么。可是,没钱装修,没钱置办家具,没钱买电器…总之,就是穷。
小事一桩。子夜真的性情突变了,乐呵呵地扔了张银行卡给蒙毅,蒙毅笑得像朵老菜花豪迈地转手就交到了陈朦手里。
两口子跑取款机上一看,差点直接疯掉。你,你是不是干啥坏事去了?陈朦吓得直哆嗦,蒙毅也有点蒙啊,怎么装修个房子你给这么一大笔巨款是闹哪样?
扶苏也性情突变了。没好气地在电话里把蒙毅数落了一顿。那是我妹!
哦哦!蒙毅想想也是,既然是扶苏给的那就安心收着吧。
由此,陈朦便开始紧张地奔波在花店与新装修的豪宅之间了。日子突然就过得不一样了,真是做梦都能笑出声来。搞得平儿半夜总被妈妈的笑声惊醒…
谁也不知道,最高兴的并不是蒙毅也不是陈朦,而是乔子夜。这货最近天天晚上都抱着一把古琴睡,一样,做梦都能笑出声儿。
就说扶苏的书房有玄机。不让人随便进出。嗤!能进润庐的人有几个?不让进出,敢情着就是防着自己呗。
‘号钟啊号钟,你真的在我怀里吗?真的吗?哎哟,我的心肝嗳!’
乔子夜本就不爱出门晃悠,人世总就看腻了,没什么能引起他兴趣的新鲜事。
自从扶苏将这把‘号钟’古琴‘送’给他以后,简直就是寸步不离润庐。不,大部分时间是呆在自己屋里。
素儿也是纳闷,房间虽大可你这么整天呆着不闷的吗?
不闷,一点都不闷。子夜巴不得把‘号钟’绑在身上,别说睡觉了,最好吃饭也抱着。
不过前人说的对,财不可外露。更何况是这等传说中的古琴,也不知道扶苏这家伙是从哪儿刨出来的。
按年代来说,该是早早就已经寻到手了,只是一直收着不肯给自己。哼,连看一眼都不给的吗?小气鬼。
太平日子过了几天,大家各有所获,也各有突变。
师暄暄天天在明堂没事就跳到山头望山下,整一个望夫石。归吾在经过小半个月的学习后,手艺堪比大厨,中间还请大家搓了一顿,吃得众人直竖大拇指。
乔子夜先前就答应贺兰要带她逛逛街市,莫名其妙与人隔空骂街之后坏了心情便将这事给忘了。结果当他想起这茬时,又得了‘号钟’哪儿还有心思给人当导游。
贺兰被放了鸽子不气不恼的,反而天天寻着各种借口往润庐跑。今天给大家送亚父做的点心,明天又是请教扶苏人世的规矩,什么山头桃树抽芽啦、你们润庐那只白鸟是何物呀、新买的手机怎么用…等等等等,好像明堂的人都死绝了,找不着个说话聊天之人似地。
白与飞出门了,初春时节是他一年一度职责最紧密的时期。万物萌芽,土壤的养份是否足够、雨水丰不丰润、冰封的河谷也是时候帮助催动解开了…总之看上去他是最正常的了。但因为平时太过不正常,这会儿变正常反而就更不正常了。
阿妖?阿妖已经好久不露面了。除夕夜过后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气色也一天比一天差。
大家关心她,她也只是摇头笑说不碍事。原本挺娇媚一个人,这一段时日居然都不怎么见她笑,反而隐隐地还透着些许焦虑之色。只偶尔与师暄暄说起,莫忘了两人之间的约定云云…
素儿的脾气越发乖张了,动不动就想暴打乔子夜。
然而也并没有多少机会给她,润庐时不时地就有访客到来,当着外人的面不好下手。她大概不知道,自己之所以心里堵得慌,多半都是因为那个名叫贺兰的访客造成的。
总之,贺兰来一次就粘着子夜,没来由的看着就窝火。
而在一众突变的奇葩中,有两个人以一骑绝尘的姿态遥遥领先于众人,犹如暗夜里最亮的两颗星星。哦,不,两朵绝世奇葩!
自从被桑夏的‘妙笔’鬼画符了一番之后,扶苏将润庐内能寻到的笔、颜料统统锁进了画室,并严防死守地设了结界。
大家都以为他会好好教训教训‘蹂躏’自己的桑夏,但他没有。不仅没有,还天天粘在她身边。就像子夜抱着‘号钟’一样,一刻不离身地粘着。光粘也则罢了,什么好吃好喝的,只要她说,他就会去买。也不用子夜跑腿,嫌慢。闪来闪去,也不管有没有不小心‘走光’。
不过,这在明堂的人看来份属正常。失而复得,活着归来的桑夏本就是扶苏的心头至宝。经前一番,可不得更珍爱有加嘛。
所以,贺兰、师暄暄和染儿三不五时来润庐,便总能看到扶苏坐在桑夏身边,目露柔光温言细语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但是,润庐的几位是知道的。
自得知火锅酒醉夜扶苏带着桑夏去看了雪域极光时,原来的那个小桑夏是有感应的。虽然这个桑夏也说不清那个感应到底为何物,但大家都坚信不疑。没必要扯谎嘛,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扶苏也说不清,总觉得能感应到自己的小桑夏,确实就在身体内的意识之中,所以他坚信自己说的话她一定能听到。
于是,就变成了天天粘在桑夏身边,喋喋不休地述说着两人是如何相识的啦,又是怎么送走亡魂母亲的啦,她第一次生病把他吓的不轻、她第一次说他是废物时他有多气结、一起走过的银杏大道、一起游过深海捕过的鱼…
清冷的公子变成了聒噪的话唠。其实私心里,扶苏如此做,不过是觉得这样似乎小桑夏便能早一日从封禁中走出回到他身边来。就像给一个失忆的人,说她以前的种种有助于恢复记忆的道理一样。然而,这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桑夏完全无视。她的眼里,只有手机。
如今,她也不吵着嚷着‘我要自由’了,外面的世界好像突然失去了吸引力。
除了吃吃喝喝睡大觉以外,其实的时间一律抱着手机。比子夜抱着‘号钟’的时候长多了。这是自然,手机这么小,古琴那么大。没有对比性可言嘛。
周末放假,白与飞就回来了。平时染儿工作也忙,他就去履行幻灵族人间考察使的职责,周末嘛自然是要聚一聚的。
子夜还笑着小两口这是异地恋啊。没笑两下,胳膊就被狠狠掐了一记,扭头就看到面色自然全当无事发生的素儿。
春来到,后院的草皮长得极好,这是扶苏的施为。厚厚的草垫子上还铺了一卷芦苇席,席上摆着两个蒲团,很软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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