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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遥对生理知识并非全然不知,可是那天晚上突然看到内裤上的鲜红,她还是被吓得手足无措。
可偏偏那天方阿姨不在家,只有沈亦淮在隔壁房间休息。
牧遥去敲沈亦淮的房门,他开门之后,她红着脸扑进他怀里。
“遥遥,怎么了?”沈亦淮僵着身子,任由牧遥环着他的腰。
牧遥把脑袋埋得更深了些,鼻尖充盈着他衣料上淡淡的皂角香气。这是女孩子的秘辛,她羞于启齿。
“做噩梦了?”沈亦淮一只手掌落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着她。自打父母去世,牧遥夜里常常会被噩梦惊醒,每次都要沈亦淮哄着她才能重新入睡。
牧遥摇了摇头,下面暗潮涌动,她急得眼眶都红了。
沈亦淮无可奈何,他把牧遥从怀里拉出来,俯下身与她对视,指尖揩去她眼角的泪花,问道:“告诉我,你怎么了?”
沈亦淮的关怀让牧遥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她这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来月经了……”
沈亦淮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如果不是牧遥,他一个大男人,恐怕这辈子也不会经历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抱着腰哭哭啼啼说她来月经了这种事。
牧遥说完之后又搂着沈亦淮的腰,不肯撒手。
沈亦淮的手轻轻抚摸着牧遥的黑发,出言安慰她:“遥遥,别怕。每个女孩子都会经历。”
其实他心里比牧遥还慌,他掏出手机,在搜索框颤颤巍巍打下几个字,点击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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