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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窗吧。”鹰绰似乎猜到些什么,眼睛都没有睁开。“出城就不担心给人看到了。”
何来确实忍的辛苦,急忙把两侧的小帘子都卷了起来,浸透了草木气息的空气流通进来,好受多了。只是心里仍然有些不解:好不容易出来了,为何她仍然闷闷不乐?
因为顶头上司的翻脸无情,还是恋人的绝情?
不过这些在何来这里都不是问题,领导就是领导,与领导有什么情分好讲,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就像她来这里之前的时代,互相都是明晃晃的金钱关系,简单明了。至于男人,那就更没必要了,男人靠得住,猪都会上树!贺兰勤,也不过一头长的好看的猪罢了。
唉,良心不会痛的,不会。
两扇小窗,似乎也打开了鹰绰阴郁了许久的心房。她终于坐正了些,整理了一下头上的黑巾,却没有拿下来。
何来:“这个不拿下来,不热吗?”
鹰绰看到黑色的衣袖,眼皮一跳。“不用了,先适应吧。还有,自今日起,鹰绰就算是死了,你回去后,也只当白跑了一趟,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出我的消息。”
“你不跟我一起吗?”何来张口吐出这么一句,随后反应过来,“我舅舅又给你安排了别的事?需要隐瞒身份去做?”
鹰绰淡淡一笑:“差不多吧。明日我便要单独上路,你保重。”
“啊?”刚见到就又要分开,何来很不高兴,原以为就算不能藏在身边,至少可以同行一路。“好没良心。”
鹰绰歪头瞅着她,何来闷闷的歪头以示不满。
一只略显冰凉的手搭在何来手上,她说道:“功夫有没有进展,有没有人欺负你?”
“还好啦。就是教我武艺的师父大概更年期了,特别凶悍。”
鹰绰不明白“更年期”,想来不是什么好词。“待我把事情做完,会去找你的。”
“嗯。”
“不过还是族姐厉害,都说那个什么暗室没有人能撑过半月,你可是在里面待了二十多天呢!”
鹰绰:“那些人撑不过去,是因为已经没了希望。”
对上何来好奇心几乎要飞散出来的眼睛,她淡笑:“其实那里面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见她不欲多说,何来只能自己脑补。没有人,没有声音,没有光线,吃的喝的大概也没有……不过那一身气味实在叫人不敢恭维,衣服都换过了不可能没洗漱,洗了都没洗掉,那里面……
好吧她的意思大概是没有活人。
大约就是闭塞了五感,无知无识的境地。若再没了重见天日的希望,或者还有些无人清理的骨头,确实容易叫人有生不如死之感。
但是鹰绰能活下来,或许是因为她坚信,自己还能出来。
是坚信自己还有价值,还是别的原因?
一肚子的不解,鹰绰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歪头向着她那边的窗子,何来只能自觉一点保持安静。
孟宁控着马紧跟在侧,他不过是暂时失去自由,并没有受到虐待,每日好吃好喝按时送到,住的还是山顶上族长大宅里的屋子,没什么好抱怨的。随着通山城渐渐被甩在身后,心头有种莫名的想法似要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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