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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泽文看着报告单上的数据和结论，手指微微颤抖。他想起自己年少时的幻想，要占有瑞瑞不同于常人的身体，让那羞涩的地方完全属于自己，要让他给自己生孩子……

回忆越来越强烈，与现实的落差也就越来越大。那一瞬间，荣泽文差点要崩溃。他从未这么恨过老爷子，即使是自己的父亲，即使是坐在轮椅上、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也动了杀心，想让他偿还罪过。

为什么要把无辜的黎瑞卷进来？

“他还有可能恢复吗。”

荣泽文问医生。对方答道。“生育的问题比较难了，他的女性器官本来就比较脆弱。抑郁症的话，坚持吃药，改善生活的状态还是有希望康复的。”

荣泽文摇摇晃晃地往病房走。突然觉得没什么脸面面对瑞瑞了。黎瑞说他没有脸面对自己，自己才更是。

“不好了，少爷。”

在医院看护的下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黎少爷爬到窗户上要自杀，还不让别人靠近。”

荣泽文心焦火燎地进了病房，看见黎瑞坐在敞开的窗沿上，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医生、护士，还有佣人保镖都不敢靠近他，远远地围成了一圈。

“瑞瑞，下来。”

荣泽文惊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拨开人群，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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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蔡裴的过去（二十六）（4月开始月票统一投《前金主》啦）

“瑞瑞，下来。”

荣泽文惊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拨开人群，往前走。

“别过来！”

黎瑞一出声，他也只得站住了，哀求道。“瑞瑞，求你了。别做傻事……”

此刻的荣泽文，不光是手指，连着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黎瑞要是就这么跳下去了，他这辈子都会被愧疚感折磨。

“荣哥哥。”

黎瑞转头望着窗外与地面的距离，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听说跳下去只需要几秒，就可以从人间解脱了。

“你还爱我吗。”

他心里想着死，口中问出的却是这样的话。他大概还是不甘心，不报了荣家的仇，即使死也是不瞑目。

荣泽文艰难地张了张嘴。眼前闪过了蔡裴的身影。可是回应一句能把瑞瑞救下来，他是愿意的。

荣泽文意识到，也不是不爱，只是和当年不太一样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黎瑞凄凉地笑了，身躯往外又探了几分。荣泽文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下来，我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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