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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黄宫八百姬,臣工拜舞贺昌期。春回灵囿时颁历,香蔼瑶坛夜受釐。
河渭吐吞秦日月,岱华扫荡汉旌旗。清平乐事何由识,柳暗花明出锁迟。 ----------明.王养端《都台纪事》
十五日后。
边关,沧澜江畔,东王府邸。
生逢大难,王府一片哀默,寂静无声。
正殿大堂,数人正襟危坐,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凝重的气氛,仿若一团隐形的乌云,压在几人头上,久久不散。
“大哥,父亲如何还没有消息?”堂下一人,金盔银铠,亦是剑眉虎目,目光如炬,于思于思,看看为首之人,高声问道。
“我怎知道。”被问之人皱眉怒斥,此人生的剑眉虎目,苍髯如戟,看去约三十有余,上手而坐,一脸烦闷。
“大哥莫生气。”一个白面少年,坐在副手下座,眉头紧皱,轻声劝道。
“让我如何不生气!”那人一声大喝,拍案而起:“派去查看的戍候,去了几波,尽皆了无音信,父亲也不说派人回来传信,如此大事,也不让你我兄弟前往,真真是急煞我也!”
正堂的三人,正是祈天东王的三个儿子,大儿子皇元武,二子正是那白面少年,名曰:皇永宁,三子金盔银铠,名曰:皇阳晖。
东王勤王,带走了所有生力军,解了三王之围,原已为此事已了,不料三王出城突然反目,说遭了陛下刺杀,举兵反叛。东王随即带兵平叛,以一己之力,抵御三王兵将,本就捉襟见肘。东王传回最后消息后,让几个儿子安心戍边,不得支援,此后便音信全无,算起来,已经月余了。
“报!!”正在几人焦头烂额之时,只听院内一声长啸,一人飞速窜入,跪在正厅门前,大喊道:“王爷派出戍候,此刻已然进府,有紧要军情禀上!”
“那还不赶紧带进来!”皇元武怒瞪来人,厉声喝道。
“回小王爷,此戍候已身受重伤,无法来见,还请几位公子偏院一见!”报信之人连忙回道。
“快!赶紧去!”皇元武一惊,大喊一声,三步并两步,快速冲出院外,两个弟弟紧随其后,脚步飞快。
不多时,三人来到偏院,只见一名金盔银甲的兵士,躺在一张单板床上,一只黝黑的箭矢插在他的胸口,破开盔甲,直直插入胸膛。周围几个医者,正在给兵士喂药。
几人忙凑上前去,皇元武抓住一名医者,轻声问道:“如何?还有救吗?”
那名医者先是一愣,见到来人,微微摇头,轻声道:“小哥身受箭伤,拼死赶路,若不是凭着修为护住心脉,怕是早已断气。”
皇元武没再说话,一把推开这名医者,上前一步,抓住兵士的手,低声道:“兄弟,父王有何要事,你且说来!”几名医者自知无力回天,纷纷摇头叹气,退出几步。皇永宁皇阳晖二人,上前几步,围在军士身旁,眼露关切,弯腰附耳。
“小……王爷。”方才医者用了吊命的药,此刻兵士神志有些恢复,却已是回光返照。见到眼前之人,五内激愤,两行热泪,缓缓落下。
“兄弟,你慢点说,前方,到底如何了。”二子皇永宁低声询问,打眼看了兵士胸口的箭矢,眉头紧皱。
“杨……杨勤叛乱,已……攻入皇城……陛……陛下,东王……危……在旦夕。”兵士瞪着皇元武,拼劲力气,说道:“东……王有……令,命所有……子弟……枕……戈待旦,拼……死复……国,命开……启混元……阵……以……图后事……”说罢,兵士两眼发直,没了气息。
皇元武握着兵士的手,愣愣发呆。皇阳晖上前,一把抱起兵士,全身修为涌动,淡红色气息不停注入兵士体内,想要将其唤醒。
“好了,别白费力气。”皇永宁轻轻拍了拍三弟肩膀,示意他放弃,然后对着旁边道:“抬下去吧,厚葬。”
“是!”周围几名护卫听令,上前,将兵士尸身抬起,出门而去,几名医者向几人行礼,也退下。
“大哥……”周围已无人,皇永宁看看自己大哥,沉声问道:“惊天巨变,大哥,应当如何?”
皇元武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瞪着眼前木板,钢牙紧咬,浑身颤抖。
“还当如何!”三弟皇阳晖大吼一声,道:“父亲蒙难,皇家危在旦夕,若被那狗贼破了内城,挟了天子,我祈天将如何自处!我这就点齐兵马,杀将上去!将杨勤狗贼,碎尸万段!”说罢,转身要走,被皇永宁一把拉住。怒道:“你小子这时候别混账!紧要关头,不要擅作主张,一切听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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