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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啊,你身边的那个朋友是做什么来着的?长得可真有点吓人,她脸上那是什么?胭脂吗?还有她这眼珠子怎么跟我们不同?是红色的?”
春暖阁里,白允身旁围了群巧笑嫣然的窑姐。
阿穆芝则是默默的拿着他给的符纸飘上去贴,那样子看得窑姐们目瞪口呆,打手们好不容易燃起江湖梦,在看到阿穆芝的时候又重新燃烧了起来,一个个磨刀霍霍等着回头找这个长得有些狂野的姑娘学两招,然后出去快意江湖。
“她……是我从一个马戏团里找来的,专门表演马戏,什么穿墙术啊、飞天术啊,她最擅长了。”
等白允跟阿穆芝走出来的时候,春暖阁原本红钻绿瓦的模样已经彻底变样了,整个春暖阁跟个义庄似的,从头贴满了符,一阵风吹来符纸哗啦啦的作响。
看得白允都有些心里发毛,别说人了,鬼看到了都懒得过来,倒不是说这符纸有多灵验,是实在太磕碜人了。
赚了钱,白允特意买了几只烧鸡,老板见天色黑了,一脸菜色的忙着打烊。
看到白允过来,二话不说立刻以两只烧鸡的价格卖了他四只。
“客人这最后四只我全卖给您了,省得我也麻烦,最近城里不太平,我早点卖完早些收摊。”
白允笑了,“谢谢。不过好像最近几个案子都是发生在郊野,城里头还没发生过。”
老板收回手,蔫蔫的回答,“这谁能说得好?我这小老百姓上有老下有小的,可死不得,一出是我家就完了,管他是城内城外呢,谨慎些总是好的。”
接过鸡,白允取了个给阿穆芝拿了个啃,剩余的几只白允揣在后背的竹筐里回去打算当晚饭。
刚走到一半,白允突然嗅到空气中飘过一阵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夹杂着淡淡的妖气跟前几天在寺庙里遇到的那味道一模一样。
白允立刻追过去,可那身影早就已经消失了。
目测是个三十来岁模样的男子,个子挺高,背影看起来有些熟悉。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这个也记住、哪个也记住,就是偶尔不经意间的一眼却偏偏想不起来。
“到底在哪里看到过呢??”白允狐疑的摸着下巴思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很快他便再也想不起来了,因为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白猪长,白猪长!!!这里这里!!我也在找你呢!咱们两可真有缘,大街上都能遇上。”
高英哲不知道白允叫什么,看到林淼叫他白族长,还以为白族长是他名字,也不知道白族长是哪个名字,就直接白猪长,白猪长那么叫他了。
眼下,高英哲身上挂了两个兜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放了什么,在如今这种一入夜就人心惶惶的时间段里,也就这缺心眼的家伙还敢大摇大摆的四处闲逛。
白允瞄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呦,高公子,你胆子可真大啊!大晚上的也不怕被鬼抓了?”
高英哲咧着嘴嘿嘿一笑,“猪长你不知道,我这叫一身正气不怕鬼,你瞧见了没?”
他说着从后背拿出了把大菜刀,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刀刃都跟老鼠啃过似的坑坑洼洼。
高公子解释,“这把刀是我特意问卖肉的屠夫那里买来的,我昨个儿在书里研究了一晚上,这年头的符纸是没什么用了,反正我是尽买假的,但是这刀却是真的。据说屠夫的杀猪刀因为里面有煞气,连鬼都怕,所以,这不,我出来的时候带着这个出来了。”
白允笑笑也没纠正。
只是高英哲这称呼他的内容白允总觉得是不是有带口音了,怎么听得那么怪??
一胖一瘦奇形怪状组合两个人朝着霖别家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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