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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也可以的！你不是说要陪我一生一世么？我们当了夫妻有了孩子你不就能陪我一生一世了？”辰鄢一下子没兜住居然把自己的家底儿都交代了出去。

“但那裴夫人不是照样以女装示人的吗？断袖龙阳这等惊世骇俗之事他们照样要避忌世人。”温宁远又说到。

温宁远把辰鄢噎得说不出话来了，辰鄢说不过他，垂着头闷闷不乐了起来。

温宁远看不得他难过，以为他只想单纯的喜欢那样亲昵的动作。于是，辰鄢便温宁远又听说，“辰鄢，你是在山林间长起来的，不识得这人伦纲常也是常情。反正这茅屋里也就只你我二人。你若高兴，在这里你随便怎样都可以，像刚才那样也无妨。”

温宁远只当他是喜欢舔他那样亲昵的动作才会说出当夫妻这样的话，如果他当真喜欢那他便顺着他，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何苦闹得这般难堪。

“不是，不是这样的。”辰鄢急得要跳起来了，这个木讷的家伙！这可叫他怎么说呢？他一口咬定说，“反正我就是要跟你当夫妻！”

辰鄢一面说着一面看着他的眼瞳，浅灰色的眼眸平静如秋教人看不出情绪，辰鄢不由得蹙起眉头，噤了声。

“为什么？”

“欸？”

“小鄢，你为什么这般执着地要让我陪你一生一世？”温宁远问他。他不懂，他早先说过的陪他一生一世是他不知小狐狸身份时的“戏言”。

辰鄢不该这样一直放在心上。可是他一直跟着他揪着他说过的这些话不放，还让自己跟他回那雁栖山，现在又说要与他做夫妻，实在是叫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我……我不知道。”辰鄢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得这么直白，一时也慌了神。

“不知道？”温宁远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就是不知道，我就想跟你在一起，我想把你带回雁栖山。你那么好，我才不打算放过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活得好好的！再像现在这样成天惦念着这凶格可怎么好？”辰鄢委屈巴巴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大夫，我是想跟你一生一世在一起的，我听人说，做了夫妻就能在一起一辈子了，我们当了夫妻，你便要一直跟着我了，我就把你带回雁栖山去，你……”

“小鄢。”温宁远打断了他，问到，“你可知何为夫妻？”

“夫妻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么？嗯……像我们这样。”辰鄢答到。他对夫妻这个词也是一知半解的。

说起来辰鄢白白比温宁远虚长了好几百岁，到底不如温宁远在凡尘中摸趴滚打了二十年了解这红尘中事。

温宁远早就料到辰鄢根本就不懂得何为夫妻之道何为婚姻之实，只不过一心想要把他带回雁栖山与他在一处便把他道听途说的一套拿来用了。

唉，也是难为他了……

“小鄢，夫妻是两个对彼此倾心之人约定要在一起的人，夫妻会同甘苦共患难，无论怎样都断断不能相弃。你说要与我做夫妻，其他暂且不提——小鄢，你可心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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