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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大夫帮我把头上的簪子取了吧。”温宁远抬手亲手拔下了他头上的他亲手簪上的红玉簪子。辰鄢的头发便这样披散了下来,乌发雪肌甚是惊艳。
温宁远轻笑着捏着他的肩膀吻上了他的双唇,这还是温宁远第一次主动吻辰鄢,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这般亲近。他的呼吸很急促,却又带着隐忍。
“小大夫……你是不是没有跟别人……这样过啊?”辰鄢垂下眼眸忍不住偷笑着,瞧着温宁远这样没出息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呃……我……我的确没有过。”温宁远尴尬地苦笑。他一个人在这山里守着,自然少有欲望,连自渎都极少。毕竟,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娶上媳妇儿的。
就知道温宁远这个木头做的人,肯定没干过这档子事儿。辰鄢柔软的手攀上了温宁远的肩头,凑到他身边,又一路滑到他的领口轻轻解开他的衣带,在他耳边轻声说,“那……我来教你可好?来,先帮我把衣裳去了,然后……啊!”辰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温宁远一个侧身扑倒在床上,辰鄢被吓着了一把揽住温宁远的脖子,伏在他肩头说,“怎么这样心急?我又不是……”
“小鄢是有过别人吗?”温宁远的语气里蕴着怒气。温宁远想着辰鄢的年岁可活得比他长。这样久的日子里他就没有跟别的母狐狸什么的有过……
辰鄢听着他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小大夫醋劲儿倒大得很。
“问你话呢?怎么还笑了?”温宁远气不过掐了掐他的腰侧,辰鄢吃痛,连忙像他讨饶,亲昵地舔着他的脸颊,“哪里来的别人?我只有你,也只要你。”
“那……那像床笫之欢这样隐秘的事却为何这般清楚?”温宁远不信,压着辰鄢不肯放。辰鄢轻笑,用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说,“这种事……不用与别人……也可知晓的……哎呀!你……我,我不要说了!”辰鄢话说一半竟说不下去了小脸跟烫红了似的不肯再说了。
温宁远闻言心下明白了几分,左不过是小狐狸贪玩儿扒过人家小夫妻的窗户罢了。他应了他一声,伸手便要解他的衣裳,辰鄢乖顺地躺在他身下任他解着自己的这身喜服,红艳的喜服被温宁远脱了下来,露出辰鄢身上细腻的肌肤,他只着了亵裤窝在温宁远怀里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温宁远带着薄茧的手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抚摸着,弄得辰鄢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口中轻声吟叫。
温宁远见他这样的反应不由得轻笑一声。他拉下了红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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