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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大夫,我嘴里发苦。”辰鄢喉头苦得很,皱着张小脸儿拉着温宁远的袖口。
“喏,点心。”温宁远递给他一块儿红豆糕。辰鄢却没接,只摇摇头,说道,“唔……你吻我一吻,便不苦了。”
温宁远宠溺地笑了笑,捧起他的脸,“好。”
温宁远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辰鄢哪里肯就这么放过他,强势地把舌头伸进去,非要让他也尝尝自己配的药到底有多苦。
“苦吗?”
“不苦。”
这药入口还是很苦,却不比心苦。
玄漓只走了两日便回来了。
同行的还有裴洋。
裴洋对辰鄢行了一礼,“温夫人节哀顺变。”
辰鄢愣了一愣,“多谢裴先生还记挂着我夫君。”
“小狐狸,裴郎说想要来凭吊温宁远,我……”玄漓不想去揭辰鄢的伤疤。
他回去见了裴洋,向他坦白了所有的事他自觉瞒不了了,就索性一股脑都告诉了他。
裴洋默了许久,便提出要来雁栖山上吊唁。
辰鄢只笑笑说,“温宁远生前没什么朋友,难得裴先生还记得他,我带你们去看他吧。”
温宁远的棺椁是辰鄢亲自下葬的,只是还没来得及立碑。
裴洋对着这位避世仙医的坟墓默哀了良久,然后辰鄢还陪着他们夫夫为温宁远上了柱香。
“温神医仁心仁德,行医布施,是个悬壶济世的君子。然一生囹圄命格不得解,实在让人唏嘘不已。”裴洋神思黯然,温宁远此生悲剧说来是命中注定,却不得不让人叹一声惋惜。
辰鄢没有说话,只静静地抱着肚子站在一旁。
玄漓瞥了眼小狐狸悄悄伸手扯了扯裴洋的衣角在他耳边低语,“快别说这些个伤心伤肝的挽词了,辰鄢正伤心着呢。”
裴洋自知失礼便不敢再多言。
所幸辰鄢并未把裴洋的话往心里去,他们夫夫凭吊过温宁远,辰鄢便提议道,“温神医你们也看过了,裴先生难得来一趟,玄漓你带着先生四处走走罢。”
“小狐狸,你……”
“无妨,我想一个人静静待会儿。”
玄漓被噎了一句,只得颔首答应,又反复嘱咐了他好几句,便带着裴洋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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