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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离了温宁远他都不知道有没有命生下这个孩子,辰鄢抹了把眼睛作势又要哭,“还好你回来了,若……若是你不在……我……”
“好了,我的小祖宗,少说些不吉利的话罢,现在胎力微弱,你暂且歇着,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温宁远截了他的话茬儿,再让他说下去这只娇狐狸怕是又要哭了。只一年不见,他的夫人便成了个爱哭鬼。
玄漓手脚还算利索,煎好了药便立刻端了过来给辰鄢喝。辰鄢看着那黑糊糊的药汁便觉得倒胃口,偏过头去干呕了起来。
温宁远接过药碗来把辰鄢扶了起来喂他喝,那药闻着都冲得人眼睛疼怎么喝得下去。
“小大夫,可不可以……不喝了……”辰鄢一双水漉漉的眸子看着他,小声跟他讨价还价。
温宁远叹了口气,就知道他是个惯会撒娇耍赖的,说道,“罢了,我来吧。”
“啊?!唔……嗯唔……”辰鄢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温宁远自个儿含了口药在嘴里,一歪头贴上他的唇顺利撬开了他的嘴,以舌尖为桥把药渡到他嘴里,辰鄢没反应过来便本能地把渡到他口中的药咽了下去。
“呃……”玄漓只觉得再看下去眼睛可能要瞎了,灰溜溜躲到一边。
温宁远依样画葫芦把碗里的药都灌了下去,见药好好喂了下去也就安心了,赶紧把辰鄢放在床上让他躺平。
糊里糊涂地被这样灌了药,辰鄢哪里肯依,这会儿倒还委屈上了又抹了两把眼泪儿道,“呜……你,你心眼儿是顶坏的,从前,从前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是是是,是我的错,等孩子平安生下来要打要骂的我都随你。”温宁远握着他的手应付着。
温宁远的药下得重,药效很快就上来了。辰鄢的肚腹坚若磐石,腹内阵阵翻滚推挤,好像有双看不见的手正肆意蹂躏他脆弱的胞宫。
“唔嗯……疼……好疼……啊哈……”辰鄢感觉到孩子正慢慢往下走,他抓着床头的丝套跟着宫缩挺起腰往下送力气。玄漓在床前时不时帮他擦汗。
温宁远在他腿间动作,洁白的衣袍沾上了羊水和血迹他也没嫌弃,指使着辰鄢送气力。
辰鄢入了状态,一次次抬起腰向下使劲儿,白皙的小脸蛋儿憋得通红。把胎头一点点挤进盆骨,孩子的头慢慢撑开产道,头皮已经若隐若现了。
“小大夫……唔……孩子……孩子……是不是,快出来了。”辰鄢觉得下身鼓胀到了极点,大腿崩得紧紧地忍不住往下用力,感觉到有个硬硬地东西冒了出来。
温宁远的手已经能摸到刺刺地胎头,兴奋地跟辰鄢说,“是!我摸到他了,宝宝快要出来了!小鄢,我们再来用力!”
“呼呼……啊呃……唔嗯……”辰鄢知道孩子要出来了卯足了劲儿用力向下推,孩子的小脑袋很快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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