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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远看着自家小狐狸不能在这儿扒他的衣裳非要回屋去的委屈样儿,恨不得捂脸吐血了。于是,他便起身抱起了小狐狸去了偏殿的厢房。
“欸?你抱我做什么?”辰鄢不自觉地环着温宁远的脖子,他瞧温宁远也没回里屋,而是出了昭和堂便问道,“我们不回房里吗?”
“咱们玹儿还在里屋睡觉,不要吵他。”温宁远抱着他在他额角吻了吻。
“不会吵醒他的,怎么会……吵……到……他……”辰鄢突然就开了窍儿,老脸一红也不去看他了只把自己埋在温宁远怀里,戳着他的胸口小声嘟囔道,“流氓。”
好在华蓥殿的下人不多,沿路走过来也没碰着个人,要不然就能瞧见小狐狸满脸绯色窝在他们神君怀里的样子。
温宁远把他抱去了昭和堂的偏殿。一脚踹开了门把他放在了暖榻上,再仔细把门带上。
“来吧。”温宁远坐在他身边,向他张开了手臂。
“啊?什么啊?”辰鄢脸颊还烫着,脑子也还在放空,完全没了方才上手要扒温宁远的衣裳看他身上伤痕的正直了。
“不是说心疼我,要看我身上的伤吗?现在让你看咯。”温宁远一脸严肃地说着这话,脸都不带红一下的,“帮我更衣罢。”
从前的温宁远哪里会说出让辰鄢扒他衣服这般露骨的话。不过辰鄢却不讨厌这样的小大夫,他颤着双手去解他的腰带,辰鄢环着温宁远的腰,身子几乎是靠在了他怀里,温宁远温热的鼻息就扑在他的耳边,痒痒的,小狐狸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这身神君的服制华而不实,腰带系得极为繁复,辰鄢的手指绕了好几圈还以为自己给他系了个死结了,半晌才解开,他莫名舒了口气把腰带扔到了一边又上手去脱他的外袍。
前世温宁远的身子他是熟悉不过的,连他身上什么地方有多少痣他都一清二楚。他如今换了个身体了,他对温宁远的这具仙体一无所知,那感觉就像是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脱另一个人的衣裳。
我的天,太羞耻了……
辰鄢越想越不能想,耳垂都红透了。手上的动作便慢了。他脱得慢,温宁远也不催他,看着他浑身泛着潮红一层一层帮他褪下衣袍。
他帮温宁远脱下最后一件里衣,白皙紧实的肌肤就呈现在他面前。还没来不及欣赏他美好的肉体,入眼的便是触目惊心的满身密密麻麻的伤疤。
胸口,手臂,小腹全身上上下下剑伤、刀伤、烧伤、最可怖的是当胸的一记枪伤,他一个旁观的人眼看着这些旧伤都觉得头皮发麻,若是还是鲜血淋漓皮肉外翻的样子摆在他眼前他指不定会当场昏过去。他看着温宁远一脸平静,可要真挨一刀留个伤疤搁谁谁心里好受。
辰鄢抚上他胸口的枪伤,眼眶发酸盈满了泪水,哽着喉咙跟他说,“肯定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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