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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欣知道陆追源心软是迟早的事,不过第二天一大早,她在上班途中接到陆追源从B市打来的电话,还是意外得十秒钟没有说话。
她居然连夜搭了红眼航班飞去了B市。
“孟阿姨,对不起,我没有听从你的告诫。”陆追源在电话里说,“无论如何,我不能看他在我眼皮底下,因为这种事而死去……或许有一天,他会因为实验的副作用而死,但那至少是有价值的。因为这件我本可以替他办到的事而浪费生命,太可惜了。”
孟欣一阵无语,不过人都既然千里迢迢跑去B市了,再劝也没有用,她只能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请了一天假,接下去正好是两天周末,没意外的话,应该会搭星期一凌晨的航班回去。”
于是这是半夜走,半夜回了……孟欣听到她称得上是“披星戴月”的行程安排,心里既恼怒这孩子不听她的劝告,又有点心疼,原本打算说的几句重话也变成了反复叮嘱:“办手续的时候千万别用你自己的证件,也别留下你的信息!让所里知道你牵扯到被试从前的生活圈里就麻烦了。你可以去那种跑腿公司雇个人,让她替你出面。”
“嗯,我会注意的。这几天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石岩,替他领一下他的三餐。还有他的手……不小心割伤了,每天晚上帮他换一下药。”
孟欣听她话中的吞吐,大约猜到这伤是怎么来的。她想,难怪会走得这么着急。她答应了陆追源替她照顾石岩的请求,再简单地交待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领范维维的早餐时,孟欣顺道带上了石岩的份,给他送到房里。
房间里一片昏黑,还带着一股隐约的血腥味和碘酒味混合之后的味道。孟欣把早餐放下,刷刷两把遮光窗帘都拉开,能打开的窗户都打开。早晨的新鲜空气与阳光一并涌入了房里。
石岩被声音惊醒,掀开眼皮,花了半分钟时间聚焦,才发现房间里的人并不是陆追源。他戒备地看着这个中年女人。
“起来。”孟欣冷冷地对他说,“吃饭”。
他不喜欢别人居高临下地对他说话,所以他费劲地坐起来,累得气喘吁吁的:“你是谁?她……陆,陆追源呢?”
“去B市替你办事了,你赢了,开心吧?”孟欣嗤了一声,“别废话,快吃饭。”
石岩眼底还有三分不信任,犹疑地拿起面前粥碗里的勺子。
孟欣看他用的是左手,再瞧了一眼搁在被子上缠了纱布的右手,在肚子里嘀咕:男人啊,就知道用这招,真想死有本事抹脖子。追源也真是的,能在同一个坑里栽两次。
她盯着石岩的手,只想等他早点喝完粥,她好回去照看范维维。没想到他都把勺子送到唇边了,又放下了:“她真的已经去了B市?不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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