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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本来气氛很好的。
陆追源晚上加班,到家时已经超过了十点半。客厅的电视机开着,石岩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弯腰轻轻把他推醒:“不是让你先睡,别等我吗。”
石岩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半阖着,睡意朦胧地问:“回来了?吃宵夜吗,我煮了绿豆汤,在厨房里。”
“不吃了,我刚在基地吃完饭回来。”
“那……”他拉住她的手,放在下颌边缓缓磨蹭,望向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些羞怯的期待,“你想吃我吗?”
身体的磨合并非十分顺利,但幸好一个直言不讳,一个好学上进。
他克制着身体中那头原始的兽,每一次情动都强迫自己放缓节奏,仔细体会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十分,磨人。
陆追源侧过头,仓皇地探手摸索茶几上的遥控器,摸到了,按着音量键调高了好几个度。
他不满地在她颈窝里咬了一口:“你开小差。”
“这房子隔音……不太好。”她眸中水光潋滟,忍耐得很辛苦的样子,“我怕我忍不住。”
石岩就很得意:“不要忍,我喜欢看你为了我失控的样子。”
“不行,隔壁阿婆……以为我们是姐弟。”
“姐弟?”他不怀好意地停了,捉着她的手去摸两人亲密结合的地方,“姐姐会允许弟弟对她做这种事吗?”
陆追源咬着嘴唇,眼角发红,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于是深深地吻她,把她所有细碎的声音都吞吃干净。
石岩哼着不成调的歌,把保险套打个结,丢进茶几下面的垃圾桶里。
陆追源起身要去洗澡。
他不肯放她走,懒洋洋地抱住她低头嗅她的脖子:“再待一会儿。我特别喜欢闻你身上现在的味道。”
“准确的说,是我汗液中的荷尔蒙味道。”她说,“汗腺多的地方这种外信息素表现得特别明显,比如腋下……”
“停停停,我不想在这个时候上课。”
“我的意思是,你拿一件我穿过的衣服去闻也是一样的。”她一本正经地提出了替代方案,“让我先去洗澡。”
石岩:“……你能不能有点情|趣。”
“我不懂情|趣的具体表现形式。”她很困惑地说,“需要我做些什么?”
他是指望不上有一天陆追源会自己开窍了的,于是把她揽着,半躺着靠在沙发上:“什么都不用做,陪我看一会儿电视。”想了一下他补充说,“十分钟就好。”
电视里在放国际新闻。
「A国女星xxx今日宣布复出,她的最新电影大片定档今年十二月圣诞节上映……」
“你认识吗?”陆追源问。
“不认识。”
「的婚讯,官方婚纱照同时发布……」
陆追源又迷茫了:“女王的独生女不是早就结婚了?这个公主是谁?”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王室的旁支吧。”他心不在焉地说。
陆追源叹气:“我不明白,我们浪费时间获取这些冗余的信息有什么用。”
石岩低下头,温柔亲吻着她的头发:“重要的不是看什么,而是和谁一起看。”
「C国总理今日发表声明正式离婚,据传其丈夫Hui.Chen利用公益活动与多名女子保持不正当关系……」
新闻配图是总理丈夫多张出席社会活动时的高清正面照片。
“这个人我有印象!”陆追源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不由说道,“我之前在国内的时候,看过他的报道,说他为了男性权益而战……”
啪。
石岩突然把电视关了,遥控器扔到了一边。
“怎么不看了?”她想抬头看他,却被他牢牢把脑袋按在他胸口上。
石岩的身体发着抖,手臂用力地箍着她的身体,箍得她有些疼。
安静了一会儿。
“怎么了?”她轻声问。
“陈辉。”石岩牙根发紧,愤恨地吐出这个名字,“他是我爸。”
陈辉离家出走的时候,石岩九岁,石崖不到五岁,他们的母石黎三十二岁。
陈辉是石黎在花滑队里的师兄,成绩平平,不太突出,二十五岁之前,他唯一拿得出手的成就就是拐跑了世界冠军石黎。一家人也不是没有过幸福快乐的时光,只不过自以为见过大世面的陈辉不愿意降低生活标准,花钱大手大脚,在挥霍完石黎的比赛奖金后的某一天,他不告而别,留下了两个年幼的孩子,和再也没有机会重返赛场的妻子。
“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石岩气都发抖,“我妈找了他好多年,一直到死都不知道他另攀了哪个高枝。等我妈没了,小石头没了,我也被执行死刑后,他就马上从总理身后走到公众视线里了,哪有这么巧?他就是知道我们家全死光了,所以他敢放心大胆地出来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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