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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宁做了个梦。
梦里掉进个很深的地洞,周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她吓的卷缩成一团,黑暗里淅淅索索的声音,有什么东西爬上脸,痒痒的,从额头到眼睛。
她吓得闭上眼,那东西从眼皮上爬过,她想伸手去打,双手竟不听使唤。
月亮升起,照进洞口,那东西正往她的嘴巴上移,冬宁惊悚的睁开眼,借着一丝光亮,她看到近在眼前的吸血鬼,嘴角还挂着血迹,獠牙尖利,她惊叫出声。
“嗯——”
梦里的呼喊化成几不可闻的轻哼,冬宁睁开眼,朦胧的光线里一片祥和,没有地洞,也没有吸血鬼。她混沌了几秒,眼珠转了转,发觉身处在很陌生的地方,天花板,床头柜,被子上的味道,全都是不熟悉的。
酒意一下散去,她慌忙坐了起来。
“醒了?”
冬宁猛的向左手看去,提起的心脏落回原位,“这是哪里?”
叶年安靠在床头,手里捧着本书,看的认真,“我家。”
“啊?”冬宁囧,左右看了看,确是间卧室,“你,你怎么带我来这儿了?”
“那该带你去哪里,酒店?”
“……”冬宁咽咽唾沫,消化了下叶年安阴阳怪气的态度,边问:“兰兰让凌云接走了?简总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巧。”恰巧就赶上安奕喝醉,回来的真是时候。
“他回来好几天了。”叶年安说。
“好几天?那他怎么不找安奕。”冬宁蹙起眉头,胸腔里有股火气在往外冒,“是不是他变……”
叶年安截过话,“他变什么?变心吗?”他轻呵一声,似有嘲讽,也有无奈,“你们这些女人。”
“我们女人怎么了。”
“喜欢猜忌。”
“你们男人就无条件信任了?”冬宁不服气,“要走要回来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想没想过安奕的感受。”
“算了,不聊他们。”叶年安放弃这个话题,合上书,把桌上的水递给她,“温度正合适。”
冬宁喝完水,嗓子里的干涩好了很多,她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不安的说:“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兰兰和凌云之间也不太好。”
“所以你们就集体醉酒。”
叶年安拿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回桌上,视线始终在她脸上徘徊。
一丝窘迫从眼里划过,冬宁说:“我们是聊得投机,不是买醉。”
“没区别。”叶年安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一分笑容也没有,如同在公司开会遇到了棘手问题,爱笑的人收敛起笑容,更显严肃,冬宁有些惧怕他的严肃,小心翼翼的说:“你是不是生气了,对不起,不是存心给你找麻烦。”
她以为他怕的是麻烦?叶年安听完心口剧烈起伏,一把将躲到床沿的人捞到怀里。
“你知不知道你们喝成那样有多危险?”
“知道知道。”冬宁去拉扯掐住她下巴的手,“你轻点,疼。”
叶年安松了些力道,却仍旧用指尖捏着防止她逃窜,咬着牙说:“你真恨不得揍你一顿,懂不懂什么叫自我保护。”
冬宁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懂,可你不能对我使用暴力。”
叶年安一听松了手,放过她可怜的下颚,用指尖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开,动作轻柔缓慢。
冬宁的眉心都在打颤,总觉得有种让豺狼虎豹盯上的错觉,不自主的向后仰了仰。
“小助理,帮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
“……”
见她不语,叶年安又说:“如果今天我不在呢,该怎办,三个女人没一个清醒的,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冬宁低下头。
怎么想的,鬼知道她怎么想的。要不是看到莫兰兰那么难受,她也不可能不顾理智的跟着她们一起疯,疯就疯吧,谁知道白酒的劲头能那么大。
冬宁垂着眼眸,视线落到床头柜的时钟上,已经夜里12点了,安奕的家她今晚不能回去,万一简帛在呢,她自己那里的钥匙又没带。
“说话。”叶年安催促。
“必须要回答吗?”
“必须。”
冬宁将额头抵靠在叶年安的肩膀,不去看他,喏喏的说:“因为我知道有你在,所以没太顾虑。”
这就是有了依靠之人的感受吧,放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叶年安确实太宠她了,每次遇到困难他都会及时出现,以至于她的依赖越来越重。
两边肩膀让人攥住,叶年安强迫她抬起头,视线相接,冬宁既尴尬又有点恼怒。
“你这么看我什,什么意思?”
“小助理,你这是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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