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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灵樨忙活了大半夜，累得不行，可是还要安抚其他公司过来的负责人。

第一个来的是最先跟慕灵樨他们合作的公司，他们到来的负责人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职业装的女人。

慕灵樨对这个女人还算有点印象，当初来公司挑软件的时候，这个女人就说出了一大堆的问题，还非常看不起他们的公司。

最后买了一个最便宜软件。

刚开始的时候，慕灵樨本来是不想卖给他们的。

这种公司的毛病最多，卖给他们，以后要是出现了问题，肯定最不好安抚的就是他们。

果然，那女人进来，锐利的眼神就扫了慕灵樨一眼：“呦，慕总，当初我说什么来着，你这软件的效果，还真是令人堪忧啊。”

毕竟是他们有错在先，慕灵樨不会正面跟她硬刚，而是笑脸相迎：“真是麻烦小姐跑一趟了，我们公司会用最快的速度修复好软件，你们请放心。”

“这才用了多久啊就出现这么大的毛病，这让我们公司以后还怎么放心用你们的软件？我看你们是故意坑钱吧。”那个女人说话丝毫不留情面，狠狠的往慕灵樨的心窝子里戳。

慕灵樨不是没有脾气，听到女人说的话，她有些忍不住了，她声音冷了冷：“小姐，我们的软件在贵公司用的怎么样，你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这次我们的软件遭到了恶意攻击，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吧？”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辩驳的？慕小姐，要是没点真材实料，就别学人家开公司。”女人毫不犹豫的嘲讽了起来，眼里带着对慕灵樨的轻蔑。

“小姐，你要是执意退款，我们也不阻拦你，不过还请你不要人生攻击，每个软件都是我们公司的心血，你说我可以，但是我们公司的每个人，都是精英。”慕灵樨承认她是没什么能力，但是她的员工，全部都是最优秀的，他们凭什么要侮辱？

“好啊，你倒是退钱啊。”女人挑了挑眉，好像认定慕灵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一样。

慕灵樨在支票上写了一串数字，然后递给女人，女人本来想身手去接的，但是纸片却轻飘飘的从慕灵樨的手里滑落，直接被扔到了地上。

女人瞬间就瞪大眼睛：“你，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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