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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姑娘和摊主为赔偿一事吵起来，罪魁祸首的煜爷竟毫不分心仍往前走。

我把伞高高举过他的头顶，再收回。

他整个人暴露在阳光下，那一瞬间，他便喊了姚子蕴三个字。

被人直呼其名，有上课时被老师点名的恐惧感支配着我。但他叫姚子蕴全名的次数太多，我迟钝地问：“有何指教？”

“再不走，误了本爷的大事，你赔不起。”

“煜爷，您到底要做什么大事？”

“收钱。”

“收钱？难道您又强占了谁的铺子？”

煜爷白了我一眼，“姚子蕴，适可而止。”

“煜爷，敢问怎么着才算适可而止？”

我跟他杠上了，什么都要怼回去，我俩之间的口舌斗争一触即发。

他不理我，我以为他被我难倒了。“煜爷，您也有有口难言的时候？真是少见……”

他手一招，一个长相七八分的辣妈牵着一三四岁的白胖娃娃走近。

“公子，有何事要帮忙？”

“姑娘，你看本爷身边这人胸口上是什么？”

“一只大黄狗啊。”

“他说是猪，麻烦你告诉他真相。”

辣妈捂嘴笑，“这人怎么猪狗不分？”

“娘，那是狗，跟家里的旺财长一样。”

辣妈和男娃娃都一脸关爱智障人人有责的神情看着我，两人认真表述出猪和狗的天壤之别，那循循善诱和耐心的语气很好，但我真的要原地爆炸了！

我猪狗不分？

煜爷还特意招呼辣妈带娃来教我如何分辨猪和狗！这不明摆着说我还不如三岁小孩聪明吗？

生平第一次被这般羞辱，我脸涨成猪肝色。

“你才是猪！”

“好端端的，你咋骂人呢？我和小宝得罪你了？”

“不是不是，大姐你误会了，我是骂他――我的猪头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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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主人供你吃穿你还好意思骂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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